見她這副模樣我也不好多想,隻能尷尬的等著。
過了好一會,王小梅再次開口。
“我這幾天總能夢到我家那個夢鬼,而且……而且……每次都……你明白?”
我明白個屁……
略略一個腦子,我就立刻就明白她的意思。
夢,交?
這種情況,我聽老胡說過,除了思念過度,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邪崇入夢。
能控製夢境的方法很多,道術、鬼術甚至是西洋一些邪術都能做到。
“從才能時候開始的?”
我這麼問可不是好奇心做怪,而是想知道會不會是老王搞的鬼。
說實話我對老王的那一套手段知識甚少,他到底能做到什麼,我是真心不知道。
“從他死的那天開始,起初並沒在意,可這幾天越來越強烈……”
我不知道她說的強烈是什麼,次數過多還是動作過猛或者花樣翻新過頻?
還是那句話,她不說我也不好多問。
“你想我怎麼幫你?”
我完之後,我感覺問得有些多餘,怎麼幫肯定驅鬼除妖還能以身相許啊?
“史館長和我說了,你是有本事的人,隻要你幫我把這件事去解決,多少錢你開個價就是……”
“我真受不了!”
從她的憔悴麵容深深的黑眼圈,我真心能體會她的不容易。
“行,放心,這件事我接下了,甚至費用等完事再說。”
如果是小問題,我就少收少點,孤兒寡母的也不容易。
“這是我的電話,你什麼時候聯係?”
王小梅遞過來一張名片,神色很是焦急。
“等這邊的時候處理,下午差不多。”
其實這件事我一個也能處理,可讓我和王小梅單獨呆在一起,我心裡有還彆扭。
她那個年紀我這個歲數,我這個歲數,有會說的不會聽的,舌頭根子底下壓死人,跳進黃河洗不清,我得顧全臉麵不是?
事情說完,王小梅的情緒好了很多。
回到樓上胖子這邊也處理得差不多,該交待的都交待好了。
家屬對胖子是言聽計從,一樣一樣記好著手去準備。
胖子定好明天晚上去殯儀館,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到時候再說。
就這樣我們仨下樓準備離開,結果剛到一樓還沒出單元口,就見四五個漢子圍了上來。
啥情況?
“這活你們接了?”
說話的漢子三十多歲,穿著件黑色T恤。
走近了,我立刻就認出了對方,這不是四路馬剛子。
四路馬是我們這一個街道的名字,剛子就是那街的老大。
錯了,其實他是殯葬用品商品的,同時他也是個司儀。
“剛子,啥情況啊?”
我有些不耐煩,這群玩意要上天是啥地?
“我當是誰,這不是鐘老弟嗎?”
說著一指胖子,“你朋友,我們這行的規矩你也應該明白。”
這犢子的話讓我很不屑,你們這行業有毛規矩?
死人都能炸出三兩油?
我懶得和他廢話。
“自憑本事吃飯,這活是我們接的,怎麼了?”
聽我這麼說,剛子身邊的一個漢子不高興了。
“你他瑪的誰啊,敢和我們剛哥這麼說話?”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