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穿的那種。
雖說是一個老物價,可怎麼也不值五百萬啊?
徐遠山又不是“棒槌”,可能看走眼啊。
徐非覺得這玩意肯定是有說法,可無論他怎麼問,徐遠山隻是一句,你不懂,以後就明白了。
聽父親這麼說,徐非也沒在追問。
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誰知道沒過多久他家裡就不斷的出事。
開始時都是些小事,比如半夜聽有人走路有人唱歌,燈突然亮起之類的。
對於玩古玩的,這些根本不算事。
古玩行算個陰人,成天與“土”裡刨出玩意打交道,沒點本事是乾不了。
徐非擺了法台搬出重陽祖爺的神像,然後殺雞、燒符一頓折騰。
結果屁用沒有,第二天該該唱唱該走走。
沒辦法隻能找朋友,先是找他出馬弟子,結果到他家一看是轉身就走。
說是老仙兒家說了,這事管不了,
臨走又說一句,誰管誰死。
後麵的發事的也印證這句話。
南茅北馬。
北馬不好像使,尋就找南茅吧。
徐家交友極廣,很就通過朋友找來了兩個茅山道士。
當晚徐家人都搬離彆墅,兩個茅山道士,又是擺神壇又是噴血酒的。
折騰到天亮,說是事情已經解決。
徐非給他倆一筆錢,結果這兩人剛離開徐家就出車禍死在半路上了。
據說是撞到一輛工程用的水泥罐車,死得那叫一個慘。
這兩人之後,情況依舊沒有改變。
徐非以為是房子的問題就張羅搬家試試。
結果換了新家依舊如此。
徐非又懷疑是家裡的藏品有問題,但轉念一想不應該。
隻要拿回家的東西,都會先送到道觀供上一年半載,怎麼可能出問題。
再者就算出問題,應該早出了,家裡的玩意都是多年的……
突然他想起,老爹前一段時間收的那雙繡花鞋。
家裡新進門,隻有這他了。
找到徐遠山一問這才知道,繡花鞋果然被帶回了家,而且就放在他的枕頭旁邊。
我聽到這心頭就是一陣寒意。
要知道繡花鞋多半是死人穿過的,徐老爺子放在枕邊。
品味可夠重的。
比胖子還重。
徐非當時也感覺不對,就和徐遠山商量讓他把“繡花鞋”燒了。
可沒等他把話說完,就被老爹一頓臭哭趕出了房間。
看來好說好商量不行,那隻能想彆的辦法了。
徐非的計劃是等老人睡了,把鞋給他偷了。
儘管這麼乾不對,但總比一家人等著罪強啊!
當晚徐非就開始行為,晚飯給老人的粥裡安眠藥。
到了後半夜,徐非來到老人的門前。
他感覺聲音不對……
徐非的母親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徐老一直是獨居,這會屋裡卻傳來女人的聲音。
還是女人的嬌,喘聲。
當時徐非懵逼了,老爹都快七十的人,還有這份體力。
越想越不對勁,扒著門縫向裡麵看。
當時差點沒他嚇死,就像一個穿著紅旗袍的女人,正騎他徐遠山的身上,做著那苟且之事。
紅旗袍的顏色與那雙繡花鞋是一模一樣!
這還不算最恐怖的!
最恐怖的是,這女人好像看到徐非,轉著看向他藏身的方向,臉上露出獰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