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四海隻有一個兒袁小江還要好好的活,死去的親人隻有他媳婦。
這具白骨不會是他媳婦兒的?
如果是這樣袁四海絕對是個狠人,為了自己發財……
很快我發現有些不對,袁四海在這件事之前就已經發跡了。
好像不太需要練骨術來催化財運啊?
越想越覺得詭異,看來今晚必須得走一趟。
與呂大有閒聊了一會,彆說還真是收獲滿滿,看來出門靠朋友這句話一點毛病都沒有。
回到賓館,我們就分頭休息。
晚飯的時候,袁小江打來電話,說是出去吃飯,被我拒絕了,告訴他12點到賓館接我們。
我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恐怕不簡單。
晚飯我們就在賓館的餐廳對付了一口,然後回屋繼續養精蓄銳。
晚上12點,我們在樓下見到了袁小江。
這次他是一個人來的,連個司機都沒帶。
再次來到畫廊,我覺得陰氣好像又重了,估計和白骨見天有關。
進門的瞬間,我就覺得後脖頸子一點,伸手一摸濕濕的。
抬頭一看,門框上聚集了許多水珠。
陰氣果然又重許多,估計如果不是有法術的封印,這會畫廊已經變成鬼屋了。
這種情況之下,我隻能讓袁小江在外麵等。
一進畫廊,陰十三就從包裡拿出一堆東西,然後東拚西湊居然整了個紙人出來。
紙人是個玉女的形象,隻是沒有畫眉眼五官。
胖子也拿出黃布、香爐等物準備起壇。
將這些東西都擺在了那麵logo牆的前麵,正對的就是那具深深白骨。
這畫麵顯得異常詭異陰森,再配上陣陣刺骨的陰氣,相當的有氣氛。
我拿著勾魂牌、判官筆,給他倆護法。
陰十三走到那具白骨,仔細盯著白骨看了好一會,這才回到紙人麵前。
接下來他……他開始給紙人開臉。
隻是簡單的幾筆,居然就勾勒出一個完整人臉。
不得不佩服陰十三的本事,就這麼幾筆已然將一個美女躍然紙上,如果再點上眼睛,估計就能活過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連忙走到陰十三麵前問道:“這不會就是……”
陰十三看著我淡然一笑,點點頭說道:“沒錯,她就長這樣。”
她指當然就是那具白骨,我是萬萬沒想到,陰十三居然會有這樣的。
看來陰家紙活能占華夏一絕,真不是浪得虛名。
此時胖子也準備好了,兩人居然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然後胖子搖動了三清鈴,陰十三給紙人點了眼。
一瞬間,我就覺得,四周的氣溫又降低了幾度,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與此同時胖子腳踏罡腳步,口中念動了請魂咒。
過了大約有一分鐘,那具白骨發出悉悉嗦嗦的聲音。
我知道這是骨頭姐相互摩擦的聲音……
“把棺材釘取下來。”
胖子一邊搖動三清鈴,一邊轉頭對我說道。
我連忙上前,先說了句對不起,這才動手將白骨手骨上的釘子拔了下。
左邊的釘子剛剛撥下,整具白骨就發出了強烈的抖動,仿佛一個壓抑著憤怒的狀態。
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