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吃過毛血旺?
純血煮的那種,沒錯冰櫃就像血煮的毛血旺。
一櫃的血還在冒泡,不僅如此還有許我殘肢、斷臂、五臟六腑。
這得死了多少人啊!
出道這麼多年,凶險的場麵也見過許多,可今天我依舊感覺到了憤怒。
極度的憤怒,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了一己的私利殺這麼多人?
不是人是魔鬼!
剩下的幾個箱子一個比一個殘,我就不一一細問了。
總之離開鐵皮房的時候,我們仨如同霜打的茄子——蔫兒了。
“我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將他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說這番話的是金鳴,這娘們夠狠。
“必須地,簡直就不是人。”
陰十三連忙附和道。
“你說他殺這麼多人目的是什麼?”
人做事總是有某目的性的,總不可能是沒事殺人玩吧。
最可怕的是,他殺了這麼多人卻一直沒有被發現。
“你問我,我問誰。”
金鳴回懟了我一句,氣呼呼的從包裡拿出個有些像攝像頭的東西。
等她安裝好,我可以確認那就是個攝像頭監控用的那種。
儘管我不太明白他這麼做的意義,但是本著不懂也不問的太多我們下了樓。
在門口又看到了那兩個保安,金鳴上前問道:“晚班誰值?”
其中一個保安回答說,晚班是他們同事大劉!
“晚上就一個人?”
大晚上的守著一個死過人的現場,這活可不是一般人能乾的。
果然保安回答說,“應該是兩個人,可誰也不願意乾,隻有大劉不怕……他一個人領兩個的工資。”
金鳴沒在多問,快步走出了警絨線。
陰十三在她身後喊道:“哪啥,咱們去哪兒?”
金鳴頭也沒回的說了一句,“隨便!”
這逼讓她裝的,好像地球離開她不轉似的。
“走走走,跟上去。”
意思是咱將我推上車,示意跟上金鳴的車。
我差點沒氣死,但也沒什麼辦法隻能跟上去。
“你不是看上這娘們了吧?”
我覺得陰十三有些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金鳴是不可能看上他的。
“我是看她,她那那些這裝備了。”
陰十三突然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要知道,我們陰家紮紙發展到今天已經有了瓶頸,如果不結合點新東西,是注定被淘汰。”
臥槽!
想不到這家夥還有這麼遠大的理想,真是讓人可悲可泣。
對,隻能可悲可泣,他就是看上金鳴了。
居然還能找出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純純的就是臭不要臉。
一路我們跟著金鳴來到金教授的研究所,她開了門我們就跟了上去。
金鳴也不說話,一直低頭在看平板。
平板上顯示的就老樓的天台,就是那個裝個六個大冰櫃的鐵皮房。
我知道她想乾什麼,剛剛我們打開了冰櫃,施法的一定會感應的到。
隻要感應到,他就一定會過去查看,隻要他出現就會被攝像頭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