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波又有些燥動,看這意思他肯定知道點什麼。
“有人找過你?”
我也試探著問道。
“你們不要再問了行嗎?”
徐飛也急了,朝著我吼道。
場麵變得有些尷尬,關鍵時刻艾琳達開口說道:“咱們都彆急,坐下慢慢聊好嗎?”
她的語調極為的平和,不帶一絲一毫的情緒。
徐少波、徐飛都變得安靜下來,我又順勢給兩人倒了杯茶。
過了好用,我見兩人的神色平穩了一些,才開口說道:“也不瞞二位,我今天是有事相求。”
又緩和了一會兒,我這才把實情全盤托出。
在我看來,徐家父子應該與這件事無關,所以說給他們聽也無妨。
當然這其中我隱去了很多關鍵的點,有些地方也含糊帶過。
聽我說完,徐少波沉思了好一會,這才開口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他早晚得惹出事,這孩子,這孩子……”
徐飛突然插口說道:“你說的是童哥?”
徐少波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這孩子,天意弄人呢!”
又是歎氣又是他就拍大腿,他就是不說正題兒,把我急的不行。
好一會兒徐少波才把花一起迎了回來,說起了他曾經的學生童海川。
據徐少波說,童海川是他見過最聰明的學生,簡直可以用天才來形容。
當年童海川14歲參加高考,以高出分數線30多分的成績,考入徐少波所在的大學。
少年得誌一時風頭無量,大學畢業之後,直接留在學校任教,當時他剛滿18歲,是整個省甚至整個華夏最年輕的大學老師。
就在他執教的第3年,生活突然發生了,童海川的母親意外出了車禍,儘管保住了命下肢卻癱瘓了。
為了給母親治病,童海川想儘了辦法,最終他想到了芯片移植,也就是現在所說的機腦接口。
開始他找徐少波商量時,就被徐少波給否定了。
因為要做這種研究,必須要做活體實驗才行,不可能光靠著數據推論就能得出結論。
而在國內這種活體實驗是被名列禁止的,徐少波自然不會同意。
事後童海川也沒再提這件事,大概過了一年多,突然有女學生舉報童海川非禮。
好在當時網絡沒有現在這麼發達,所以事情很快壓了下去,童海川也因為這件事被辭退。
童海川找到徐少波,表示自己是被冤枉,那個女生是因為求愛不成,這才反咬他一口。
徐少波對童海川的人品是相當的了解,也知道他不可能做出這件事,便想辦法替他申冤奔走。
結果,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校長找到他希望他早提退休。
再一打聽才知道,那個女生的父親居然是省裡的大佬,不說可以一手遮天也差不多。
就這樣徐少波也極不情願的申請了病退,隨即他便開了這家研究所,這些年研究了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也沒賺到什麼錢。
最開始的幾年,童海川一直在他身邊,不過好像變了一個人變得沉默寡言與人交流。
事情就發生在,研究所成立後的一年左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