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準備拒絕,這是出去辦事又不是公款旅遊,可他接下來的話打消了我這個念,因為他說,文靜也地一起去。
就算為了李神探我也得答應啊!
必須答應!
必須地!
等到出發的那天,我看著這隻雄赳赳氣昂昂的隊伍心中感慨萬千,這他瑪的哪樣是去辦事,怎麼看怎麼像情侶旅行團。
一路上說說笑笑倒也不寂寞,甚至我差點忘了此行的目的。
下了飛機已經有人在等我們了,來的是李神探他哥的朋友,當地一個做連鎖酒店的華人。
路上李神探已經說過,這個人叫陳大軍是他哥的同學,這些年雙方在生意上一直有來往。
陳大軍穿著打扮一舉一動,都是典型的大哥作派。
大金鏈子小手表一樣都不差,剃了一個豹子頭,腦袋上還有一道長長的痘疤。
一見麵就扯著大嗓門說道:“老李給我打電話,到這兒就是到家了,有啥事兒儘管開口!”
李神他和他客氣了幾句,向身後指了指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陳哥這次來的人有點多,給您添麻煩了。”
“說啥呢?彆說就你們這些人,就是再來一個連我也招待得起。”
陳大軍說完指著旁邊的幾輛奔馳商務說道:“上車有什麼事兒一會兒酒桌上說。”
結果我們一些人直接拉到了飯店,一頓吃喝完畢,又張羅要唱歌要洗桑拿,被李神探給拒絕了,說想先休息休息還有事要辦。
剛剛吃飯的時候,李神探已經將此行的目的說給了陳大軍。
此時陳大軍已經有了幾分酒意,拍著胸脯說道:“這事兒好辦,上次杜峰來也是我接待的,隻是後來他說酒店人太雜,自己搬出去住了。”
“你知道他搬去哪兒了嗎?”
我懷疑杜峰說酒店人太雜就是一個借口,應該是搬出去與人同居了,而這個同居的女人,肯定就是那個癡情女子!
“你也知道,有些事兒咱不好打聽,儘到了應儘的地主之宜也就是了。”
陳大軍雖然舌頭有些大了,但說話卻一點不走樣。
“陳哥你好好想想,這次杜總有沒有救,就全靠你了!”
李神探連忙恭維道。
杜夢也跟開口,“陳哥啊,就當妹妹求求你了,你一定得幫著想想辦法。”
這句陳哥叫,陳大軍骨頭都酥了,那小表情彆提有多陶醉了。
立刻就拍著胸脯說道:“就算我不知道,我也能給你打聽出來,在這兒就沒有哥辦不成的事兒。”
我看著這個已經有了三分酒意的漢子暗暗好笑,真是無論到什麼地方這骨子裡的性格是無法改變的。
陳大軍招呼手下先把我們送回酒店,說他這邊立刻找人去查杜峰當年的行蹤。
原本我以為能和艾琳達同一間房,結果卻是和李神探一間。
看著美女變“衰哥”,我這個心情無比的惆悵。
進了房間我是倒頭就睡,準備在夢中與艾琳達共度纏綿。
李神探卻嚷嚷著,讓我陪他談談人生談談理想。
於是我倆一人一瓶啤酒邊喝邊聊,多半時候是他在說我在聽,無非就是當年小影和現在的文靜。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你神他無比憂傷的說道:“你說我也算高富帥了吧?可為什麼我的情路如此坎坷?”
第二天一早,陳大軍就打來電話,說是他已經打探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