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華夏,出了飛機場,我再一次打電話給金鳴,依舊是無人接聽。
金鳴不會也去新羅了吧?
想想我不免有些擔心,於是又給金教授打了個電話,先問問他那邊的情況。
金教授的聲音很是疲憊,他告訴我一切都在可控的範圍之內,讓我不必擔心。
聽到他這話,我反而有些擔心,可控的範圍那就說明還沒控製住啊。
不過有龍虎山的法師,還有國家方麵的有關人員,我這個韭菜就彆跟著操心了。
於是我說起金鳴的事,當我提到新羅古寨金教授立刻打斷我說道:“這個死丫頭,不知道死活,那地方是她能去的?”
我忍不住問道:“你也去過古寨,那地方真的那麼危險嗎?”
我在古寨隻待了不到半天,而且一直和龍婆婆在一起並沒有感到什麼危險。
金教授解釋說,倒不是那地方有多危險,隻是古寨忌諱很多,萬一觸動了當地人的忌諱,那就會很麻煩。
他說的意思與龍婆婆差不多,危險係數還是比較大的。
隨即我又和他說起龍婆婆,讓我沒想到的是,金教授居然知道龍婆婆,還說阿蘭的他來管不需要李神探。
我想再問點關於龍婆婆的事,那邊突然就掉線了。
沒辦法,我隻得跟著眾人先去了醫院。
龍婆婆見到杜峰之後,先中哎了口氣,然後拿出紙筆劃了個單子,讓我們去準備。
上麵居然有十幾味中藥都是極寒極陰的,然後又問誰是杜峰的至親。
我們這裡親當然是杜夢了,龍婆婆讓她準備一杯鮮血……
一杯是多少?
二兩?
後來確定了一下200CC足夠用了。
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好在都不算難找。
最後龍婆婆又讓陰三兒紮了一個紙人就按著杜峰的樣子紮,我和胖子也不能給分配了活。
我感覺龍婆婆好像故意給我們找活乾,李說不應該這麼麻煩,解個降頭而已能用上這麼多人?
但想想隻要能解降,乾點活也不算啥,畢竟有錢拿!
龍婆婆掐指算了好一會兒,這才說今天12點降解。
然後我們就分頭準備,有錢人多就是好辦事,很快就準備齊了。
醫院在頂層給我們騰出一個會議室,不過有個前提杜峰出任何事兒都與醫院無關。
這個要求再正常不過,畢竟解降下降都屬於封建迷信,醫院自然不會承認。
到了十一點半,我們齊齊聚到了會議室。
龍婆婆換了一件長袍,左手提著一串鈴鐺,右手是一根鞭子。
我怎麼看怎麼像跳大神的,不過也這正常,各地的原始薩滿基本都差不多太多。
其實所謂的薩滿,都是從巫醫轉變過來的,蹦蹦跳跳說說唱唱是基本操作。
突然之間我發現龍婆婆變得異常嚴肅,甚至有些莊嚴的味道。
“一會我做法解降,龍虎山何大壯、手陰一脈鐘明招魂,陰家父子護法。”
這是我們事先安排好的,龍婆婆隻是再重複一遍。
與時同時,杜夢帶著兩個家人推進來一個大浴缸。
從散發出來的味道可知,這是一缸的中藥燙。
龍婆讓人將杜峰放到浴缸之中……她一手搖鈴一手揮鞭,嘴裡不停地低吟著什麼,一圈圈圍著浴缸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