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也看向我同樣是一臉的驚異,不用問肯定是認識啊!
“你是鐘師傅?”
說著大漢向我走了過去,此時我終於想起他是誰了。
還記得陳彪不?
陳苗出殯的時候他一直跑前跑後的忙呼,應該是陳彪的小弟。
“你是彪哥的兄弟?”
漢子立刻點頭道:“你還記得我?我叫光子當年和梅姐見過你。”
我有些奇怪,他怎麼不和王小梅而是開了個網吧?
漢子看出了我的想法立刻說道:“年齡大了,不想玩了,開具網吧混口吃喝。”
他說的有些誇張,這網吧樓上樓下3層有幾百台機器,每天的收入自然不菲可不是他說的混口吃喝。
不過比比他原來的日子,恐怕要差上許多。
光子見我不說話,立刻喊服務員說是要給我拿幾張卡,以後隨便來玩。
我對這個沒興趣,立刻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正好我有點想找你,咱們換個地方聊?”
他既然在這兒開網吧,人頭自然是很熟悉,而且看他們這好消息自然靈通。
光子也是個見過世麵的人,立刻把我們讓到了3樓的辦公室。
說是辦公室其實我看就是個會客廳,開網吧有毛公可辦?
我倆坐在沙發上,光子燒水說是要給我倆沏茶。
我告訴他彆忙活了,問幾話我就走。
“鐘師傅,有什麼事兒您儘管說,隻要我能幫忙絕對不推辭,上次彪哥的事兒多虧你了。”
他這麼說一半是客氣另一半是假客氣,我根本沒往心裡去。
不過話還是要問的,聽我說出徐濤的名字,光子表示他不知道,不過可以調一調網吧的記錄。
上網都是實名製,隻要他來過就會有記錄。
我覺得沒什麼意義,不過總比一點線索沒有好就讓光子去調。
光子打了電話,前台很快就有人把數據傳了上來。
彆說徐濤還真過也不止一次,他基本都是每周五下午來上網一直玩到後半夜才離。
“能不能查到他都瀏覽過哪些網頁?都乾過什麼?”
這次光子搖頭了,他說這方麵不懂,隻能說問問網管。
很快網管被叫了上來,他對徐濤沒沒什麼印象,通過上級的記錄又查看到監控錄像。
網管這才想起徐濤來,他說徐濤這人很怪上網從來不玩遊戲,多數時間都是看視頻和瀏覽網頁。
這在網吧絕對是個另類,一般來講這種工作手機都可以完成。
我和光子商量能不能把有關徐濤的監控錄像都給我拷貝一份,光子立刻讓網管去辦。
等網管的這個過程之中,我突然想起樓下的那個黃毛。
一問才知道這家夥是出了名的“刺兒頭”,也是這個學校的老大。
按照光子的說法,這種人在當年都得讓人打死。
“時代不一樣,混子也不一樣。”
光子有些感慨,隨後跟我說了幾件有關黃毛的事。
黃毛叫李恒一,家就是本市的,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家境十分殷實,兜裡有錢身邊自然不缺狗腿了。
就這樣他混成了孩子中的“大哥”,後來趕上分流就來到了這所技校。
到了技校之後,他同樣很快又成了大哥,今天是高二連高三的學生都怕他。
李一恒最喜歡乾的事兒並不是打架而泡姑娘,他換女朋友的速度和某思聰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