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羽柔這麼說,趙天宇瞬間覺得語塞,自己可是幾年沒有動過拳頭了,活動一下筋骨不行了,這個女人竟然揭穿他。
唐茉茉在一旁聽到這話,覺得無語,感情自己剛剛擔心的要死,沒想到,倒成了所謂的皇上,不急太監急了。
再一看剛剛白羽柔那個五年沒見的男朋友,聽了白羽柔剛剛的那話,瞬間像開掛了一樣,既然三下五除二的將那些黑衣人全部打倒在地。
“我就說嘛,這家夥不可能那麼菜,剛剛他就是故意逗我們玩兒的,這才是他真正的麵目。”白羽柔拍手較好地說著,臉上既然還有稍許自信。
唐茉茉在她臉上看到了從來沒有過的釋懷和儘興,不過本就應該如此,如果能被很好的保護,誰願意裝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就像自己一樣,如果真的很幸福,又怎麼可能來這種地方發泄心情,白羽柔和自己隻不過是用表麵偽裝內心的缺失。
但是也正因為如此,讓兩個人變成了很好的朋友,至少在那副生人勿近的表麵下,兩個人的內心都是熾熱的。
“你個臭小子,你給我等著,我浩哥在這一盤,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有本事彆走,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我田關大哥。”
剛剛準備欺負唐茉茉的那個富二代,說著拿出了自己的電話。
“田關大哥,你在哪裡?快來一下風雨酒吧,既然有人想要讓小弟斷子絕孫,甚至還說你在當地算什麼狗屁霸主。”
“他在這一片做霸主的時候,你不知道還穿的哪一號尿不濕!這小子明顯的是來找茬和搶地盤的。”
“我可是你的堂弟,你不能見死不救呀!”富二代添油加醋的說著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就像一個摔倒的小孩子告媽媽一樣。
“既然還有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你也是的,這麼一點小事兒自己也解決不了,是不是又是因為女人?”
“我跟你說了讓你注意一下,小心彆染上不乾淨的病,怎麼說也是我田關的堂弟,怎麼這麼沒出息。”
田關在電話裡麵訓斥著富二代說著,同時心裡麵火氣越發的高漲,自己這五年在東郊安陰區那可是有頭有臉的人。
隻不過是不喜歡這些打打殺殺和虛化的隻手遮天,所以選擇淡出黑道,不過隻要經常在東郊安陰區玩樂的人,誰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他倒要看看是哪個臭小子,既然這樣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彆人聽到他的名字都要抖三抖,這個臭小子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
“表哥我知道錯了,現在不是追究我不是的時候,你平時就是太低調了,這小子還說了更多難聽的話。”
“我已經氣得說不出來了,你趕緊過來讓他給你賠禮道歉。”富二代繼續哭訴著。
“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或者是哪個臭小子不想活了。”田關生氣的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