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正是鄺虎嘯。
他把其中一杯紅酒,遞給南宮鎖玉。
“哦,我收到了一些資料,你看看。”南宮鎖玉把手機屏幕,拿給鄺虎嘯看。
後者仔細看了看,不禁微微皺眉。
“刺蠍?怎麼會有刺蠍的人,也在郵輪上?”
鄺虎嘯麵露異色,又仔細看了看資料,好奇的問道:“對了師姐,那人到底是誰,資料上怎麼沒有呢?”
南宮鎖玉搖搖頭:“具體是誰,目前尚不可知,但是可以肯定,就在這艘郵輪上。或許,刺蠍組織的人,不止一個。”
“不止一個?”鄺虎嘯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低聲呢喃著,“要是刺蠍的那些邪惡之徒,大量出動的話,那麼我們所在的郵輪可就很危險了,好幾千名遊客呢,萬一有人被他們挾持,搞出敲詐勒索的事情了,傷人殺人的後果不堪設想。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要乾什麼?難道就是為了打劫鑽石公主號郵輪?”
“應該不是,或者說,他們的主要目標,不應該是打劫郵輪。當然了,他們打劫一些商船,倒是時常發生,可是鑽石公主號郵輪,是國際上最大的郵輪公司旗下的高級彆郵輪,安防級彆很高的,並且,跟各國各地區都有著良好的關係,一個刺蠍組織,除非喪心病狂了,不然不至於連這艘郵輪都敢搶。”南宮鎖玉沉聲道。
身為劍道門的傳人,按道理來說,是應該閉門修行,一心一意的修武,不去過多的過問外麵的事情。
想不到,南宮鎖玉居然對刺蠍組織有一些了解……
而且,看樣子鄺虎嘯對刺蠍,也不陌生。
鄺虎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說道:“師姐,刺蠍他們想乾什麼,我們不必去理會,隻需要盯著那小子就行,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我們一定要順利的拿下!”
“刺蠍如果出手的話,我們不能坐視不管。”南宮鎖玉正色道。
鄺虎嘯有些驚訝和不解,忙道:“師姐,隻要不影響我們的行動,沒必要跟刺蠍糾纏不清,自尋麻煩啊!”
“忘了當年,你隨我一起,跟隨我們大夏武林的同仁們,前往東櫻切磋武藝,那時候背後搞鬼的,就是刺蠍的人!那一次,差點害的我們大夏武林同仁們,傷亡慘重!我們作為修武之人,若是一心就為了自己的私利,腦子裡隻知道修煉提升,全然忘卻如何去懲治那些奸佞之輩,忘掉了恩怨,那修武的意義又在何處?”
南宮鎖玉變得嚴肅起來,這般說道。
聞言,鄺虎嘯有些汗顏,低著頭陷入沉默。
南宮鎖玉望向逐漸變得黑暗的天空和海洋,說道:“師尊說過,我們劍道門的傳人,修的不隻是那一把劍,更是藏在胸襟裡的那一口氣!邪惡不除,何以揚眉吐氣?”
修的不隻是那一把劍,更是藏在胸襟裡的那一口氣……
這話在鄺虎嘯的耳畔和心裡,不停的回蕩。
……
“先回去歇會兒吧。”
在郵輪上逛了一圈,林言諾走路有點腳累了,想要回大廳歇會兒。
而正巧,陳奇又找了個上洗手間的機會,接到了大師娘打來的電話。
他從大師娘那裡知道了,刺蠍這個組織的大概情況。
“嘿嘿,想不到人模狗樣的傅天昊,居然是刺蠍的成員!混賬東西,靠近我七師娘,到底想乾什麼?絕對是有陰謀!”
陳奇暗暗想著。
返回到了郵輪客房部的大廳,林言諾去按摩區域找了個按摩椅,坐下來舒緩一會兒。
這時候,陳奇坐到傅天昊旁邊,伸出手來,笑嘻嘻的搭在後者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