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樽?看著不像啊,這不玻璃杯嗎?”陳奇一臉狐疑。
“你看仔細點!”梁嶽罡沒好氣道。
“如果真是青銅材質,這麼久遠了,必定有銅鏽啊,剛才的那口圓形青銅樽就是的,上麵有一些發綠甚至發黑的銅鏽,可是這口所謂的青銅樽,根本就看不到銅鏽的痕跡,怎麼解釋呢?”
“你懂個什麼,沒有銅鏽,肯定是被文物專家或者修複方麵的人士,把銅鏽祛除了的。”
梁嶽罡一臉鄙視,隨口胡扯,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踏馬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為,在他自己看來,這口所謂的青銅樽,就根本不是青銅的,而是玻璃的!
可是,他相信了牌子上寫的文字,所以確定無疑。
“我覺得這就是玻璃杯,不然咱們打個賭,輸了怎麼樣,贏了又如何?把這口容器好好的清洗乾淨,再看看到底是什麼,怎麼樣?”陳奇笑著提出建議。
“誰跟你打賭?”
梁嶽罡臉色一沉,一臉不屑,“你對文物又不懂,什麼都不知道,就彆在這裡瞎嗶嗶了。”
“怎麼,不敢了?咱們也彆鬨出多大的動靜了,就找個水池,水管什麼的,把這東西上麵的灰層什麼的,洗刷乾淨,再看看不就得了?”陳奇悠然道。
梁嶽罡冷哼道:“哼,你說的輕鬆!這是文物,不是你家廚房的普通杯子!帶你進來能近距離的看看就不錯了,你又不是文物專家,又不是修複方麵的專業人士,居然妄想拿著文物去清洗,你瘋了嗎?弄壞了把你兩個腰子噶了都賠不起!”
陳奇心中冷笑,可表麵上卻裝作無所謂:“試試吧,怕什麼呢,反正這裡又沒有彆人,再說了,清洗一下又怎麼會弄壞呢?”
“少廢話,沒人跟你打賭。”梁嶽罡冷道。
“那什麼,陳奇,你就彆瞎扯淡了,小梁說的有道理。”秋興國正欣賞那些文物呢,見陳奇和梁嶽罡較上勁兒了,趕緊阻止,“小梁是專業的,懂得多,見多識廣,所以陳奇啊,你就彆跟他杠了。”
“小陳,你小子彆廢話了,跟在我們後麵,看看得了,你又不懂文物,又不是南侯遺址的工作人員,這些文物可不是你能觸碰的!你惹禍了被人抓了沒人管你,可你要是連累了我們,哼,我跟你沒完!”
董玥氣呼呼的嚷嚷起來,擰著眉頭,怨念深深。
然而就在這時候,陳奇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塊布,去旁邊洗手池把布打濕之後,迅速走過來,將這玩意兒擦拭乾淨。
頓時,灰塵祛除了,這口容器變得十分乾淨。
“陳奇你彆發瘋了!”
“混蛋!”
“你要死啊,自己闖禍就算了,彆拉著我們墊背……”
“啊!”
“這特麼是青銅?不……不,一點都不像啊!”
霎時間,梁嶽罡怒了,衝著陳奇就是一頓抱怨。
秋興國和董玥也都是氣壞了,不停的嚷嚷著,對陳奇充滿了責備。
可很快,這三人都驚呆了。
清洗乾淨之後的物件兒,原來,就是一口玻璃杯!
玻璃材質,透明剔透,就算是傻子也能看明白,這跟所謂的青銅,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對陳奇怨恨責備的董玥,此時啞口無言,呆呆的看著這口玻璃杯。
秋興國的臉上,表情很複雜,耐人尋味。
此時,陳奇摸了摸後腦勺,又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斜瞥了梁嶽罡一眼,笑嘻嘻的問道:“好吧,我知道了,原來這就是青銅樽啊,居然這麼光滑,這麼透明,看起來真是漂亮啊,甚至還有種現代化的感覺呢!想不到,幾千年前的古人們,都能做出這麼晶瑩剔透的青銅樽了,實在是了不起啊!”
“漂亮,美麗,看得我都想回到古代了!”
陳奇感慨萬千。
而這時候,梁嶽罡的臉都黑了,要多尷尬有多尷尬,低著頭不言語。
主要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