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嶽罡!你太過分了,陳奇打碎的就隻是一個普通的玻璃杯,你為什麼汙蔑他?”
這時候,一旁的秋鹿鳴站出來,俏麗的小臉兒緊繃著,美眸裡盈滿了怒火,衝著梁嶽罡大吼。
“小梁,你這樣可不對啊,我們都是目擊證人,看到陳奇破壞的隻是玻璃杯。”
“是啊,小梁,你可彆血口噴人。”
董玥和秋興國兩人也都說起了公道話。
“二舅,這群刁民,妨礙你們辦事……”梁嶽罡湊到肖誌剛耳邊。
“原來是這樣啊,梁嶽罡你這混球,仗著自己有靠山,就隨意汙蔑我師父,在我師父身上潑臟水,混蛋!”秋鹿鳴怒道。
梁嶽罡臉色一沉,低聲道:“二舅,趕緊把這個凶徒拿下,不然就麻煩了。”
“喲,二舅?姓梁的混球,你是真的惡心,找熟人來欺負陳奇,怎麼,你是想要置他於死地嗎?”秦兮月惡狠狠的瞪著梁嶽罡,隻恨自己是一介女流之輩,手無縛雞之力,否則非得跟著這個虛偽至極的人渣敗類拚命。
梁嶽罡臉色一滯,隨即變得陰險冷酷:“是他自己不知好歹,胡作非為。”
肖誌剛冷道:“嶽罡,冷靜點,此事先到此為止。”
“二舅,難道你怕了?這事兒,難不成就這麼算了?”梁嶽罡心下一沉。
肖誌剛把目光落到陳奇的臉上,冷道:“小子,你雖然沒破壞文物,可你的行為,已經是非常惡劣了,今天我很忙,要帶著人去排查危險,暫時放你一馬,若有下次,就不是跟你動拳腳了,而是……”
沒把話說完,肖誌剛把隨身攜帶的配槍拿出來,晃了晃。
旋即,他轉過身去,準備帶著手下們走人了。
“彆走!”
忽然,一道冷厲的聲音響起。
是陳奇。
“你小子……”
肖誌剛再次轉過身來,愣了愣。
“你什麼意思?”
肖誌剛冷道。
“誰讓你們走了?”陳奇針鋒相對,絲毫不虛。
“混賬!老子是州府武裝部門的頭兒,是中州權勢層的高層之一,你算個什麼雜毛,敢說出這種話?”
肖誌剛緊皺眉頭,滿腦子的憤怒怨念以及屈辱感,就如同決堤的洪水,瘋狂席卷乃至泛濫……
身居重要位置的他,從來都是被人眾星捧月。
此時此刻,竟然是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子,在自己麵前裝比擺譜。
“我管你是誰,坐在多高的位置上,隻要是吃乾飯不乾人事,我就要好好的管一管!”陳奇神色凜然道,“你們辦錯事情,也就算了,可你們居然跟一群社會上的流氓惡霸,溝壑一氣,還有王法嗎?你們不覺得臉紅羞愧嗎?底線和良知呢?”
突然被陳奇這麼一說,肖誌剛有些傻眼了,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你……你就算是說破了天,你犯下重罪的事實,也是無法改變的!暫時放你一馬,已經是對你仁至義儘!”
沉吟了一下,肖誌剛怒道。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看了下來電顯示,肖誌剛迅速站的無比端正筆直,神色恭敬無比。
“徐州首您好,您有什麼指示?”
“小肖啊,南侯遺址有危險暴動分子出沒,這件事情我很關注,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電話那頭,娓娓道來。
赫然正是州首,徐涇東!
“徐州首,是這樣的,具體情況,我來給您彙報一下。”肖誌剛瞬間變得無比正色凜然,甚至流露出肅然起敬之色,雖然打電話的時候,對麵是一堵牆,可仿佛州首徐涇東站在他麵前,給他重要的指示呢。
他提到了陳奇,可是還沒深入往下說,把各種所謂的罪行,安插在陳奇身上,給徐州首彙報呢,電話那頭的徐州首,迅速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