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隊長,你怎麼對蔣炳河那個叛徒混蛋,如此熟悉?”
“想當年,我也是一名在大夏南部戰區服役的士兵,蔣炳河算是我的前輩了,如果他不是陷入了心魔,走上歧途,如今的成就肯定不低於我,以他的天賦和戰鬥素養,完全可以進入天王殿……”
“原來如此。”
陳奇點點頭。
“蔣炳河當了叛徒,他對我們大夏太熟悉了,以前在部隊裡服役的時候,肯定來過中州州府這裡參與執勤之類的任務,甚至很多年前,中州州府這邊的南侯遺址,就處於最初的探測以及開掘階段,蔣炳河對南侯遺址的情況十分熟悉,以至於他能夠在王宮墓道裡麵藏起來,在各個地方安裝炸彈……現在想來,倒也是完全合理。”
石寧繼續說道。
隊員們都聽到了石寧的分析,都是深受震撼。
一個從大夏部隊走出去的人,居然當了叛徒,混跡到了南洋一帶。
“石隊長,跟蔣炳河一起的,除了那些南洋武夫之外,還有一些東櫻武士,以及擅長用毒的海毒門傳人。想必蔣炳河那個混蛋叛徒,混到南洋一帶了,跟各種妖邪之徒勾結一氣,真是垃圾雜碎!”
陳奇憤憤不平道。
大家都是義憤填膺,內心充滿了對蔣炳河的深深鄙夷!
除了陳奇和楚白樓不屬於大夏戰士,其餘人都是從大夏各地方部隊裡走出來的。
身為一名士兵,從踏入軍營的第一天開始,就把這份職業,當成了至高無上的榮耀,肩負著保家衛國,守護大夏土地安寧的光榮使命!
他們難以想象,會有人離開部隊,甚至叛逃出去,站在了大夏國的對立麵。
“蔣炳河為什麼那樣做?”
有人提出了質疑。
“我們作為大夏戰士,肩負著光榮的使命,要對得起自己的這一身衣服,這一份職業!可是,總會有極個彆敗類的存在,這在任何國家,任何組織機構當中,都會存在,是無法全部都避免的。蔣炳河或許是遭受到了境外邪惡勢力的煽動,也可能是跟部隊裡麵的某些人結仇,這些可能性都是存在的。”
“我們沒必要去管他為什麼當了叛徒,隻需要記住,我們肩負的光榮使命,就是守護腳下這方土地的安寧,守護大夏百姓!誰要是威脅到了我們大夏安全,那就是我們的敵人,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將他們正法!”
石寧的聲音響起,凜然正氣,氣勢浩蕩。
每個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責任感和使命感。
“走吧,我們繼續!”
這時候,陳奇衝著楚白樓和鄭秀如喊了一聲,然後繼續前行。
至於剛才那個酒糟鼻子的東櫻武士,陳奇二話不說,直接扭斷了這家夥的脖子,送他歸西。
一路上,三人再次遇到好幾撥邪惡之徒的伏擊,不過都被他們解決掉了。
在即將進入到一間墓室的時候,從鄭秀如旁邊的黑暗處,突然殺出一名拿著短刀的黑衣人!
呼!
一陣勁風呼嘯。
黑衣人的短刀,鋒利的刀刃,朝著鄭秀如的心口位置,猛地刺過來。
“當心!”
一旁的楚白樓驚呼一聲。
那黑衣人距離鄭秀如太近了,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樣的藏匿隱蔽之法,居然能夠做到,悄然無息的,出現在鄭秀如附近不到三五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