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奇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不是江城的家族,你當然沒有聽說過。”
南楚然擔憂的說道,“鐘家在中州很有勢力,和不少的公司、企業都有合作,尤其是鐘家老爺子鐘興國,就算是我爺爺見了,也要畢恭畢敬。”
南臨淵在江城,算得上是一方豪雄,江城上層人士中,沒有人敢不給南臨淵麵子。
這一點,陳奇是見識過的。
但就是這樣的一方豪雄,見了鐘家老爺子,居然也要小心翼翼?
足以見鐘家勢力之大,難怪鐘鳴遠可以誇下海口,輕易左右南氏企業的出海之路!
“我和鐘鳴遠是大學同學,他那時候就一直在追求我。”
南楚然幽幽的說道,說完,又怕陳奇誤會,連忙解釋道,
“但我對他沒有任何感覺,隻覺得這家夥煩人。後來畢業,我就沒有和他有過任何交集,誰想到,這家夥現在搞這麼一出。”
鐘鳴遠的突然襲擊,顯然也是南楚然沒有想到的,她一臉的愁怨煩悶。
更重要的是,陳奇今天得罪了鐘鳴遠,如果對方報複起來……
“鐘家負責的是哪方麵的海外市場?”
陳奇遲疑片刻問道。
南楚然眨了眨眼,不確定的說:“好像是歐洲那邊,據說他們家搭上了一個西國王室的路子,有王室罩著,生意做得順風順水,在那邊都很有麵子。”
“西國王室?”
陳奇臉上露出幾分怪異的表情,“是不是那個托利索親王?”
“嗯?你也聽說過?”
南楚然並不清楚陳奇和托利索親王的關係,陳奇和方畫也並沒有與眾女說那些在歐洲的經曆。
至於秋鹿鳴這丫頭,連陳奇失蹤那幾天乾嘛去了都不知道,更不會知道二人和托利索親王的事情。
“聽說這位親王前段時間得了重病,鐘家那段時間都緊張得不行,拿錢到處疏通關係。”
“不過後來這位親王又康複了,恐怕正是因為這條渠道穩固了,鐘鳴遠才有時間跑到江城來搗亂。”
南楚然歎了一口氣,
“這事情,恐怕要我爺爺出麵才能搞定了。改天我和爺爺去中州拜訪一下鐘老爺子,希望能把這件事情壓下去。”
南楚然當然清楚鐘家的勢力。
南家在江城,當然算得上是豪門,但放在中州,就不夠看了。
南氏企業也是同理,如果鐘鳴遠鐵了心要搞南氏企業,恐怕十個南楚然也頂不住。
現在,她能想到的辦法,就是主動服軟。
越過鐘鳴遠這一層,直接給鐘家老太爺麵前說說情,南臨淵在中州,還是有一點薄麵的。
“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我來替你解決。”
陳奇沉聲說道。
原來鐘家是仗著自己有歐洲市場的渠道,才如此肆無忌憚。
哼,你要是其他國際市場,或許我還要費一點腦筋,請煙鬼他們幫忙。
現在嘛?
你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南楚然愕然的看了他一眼,旋即心疼的搖了搖頭,溫柔的笑道:“你的心意我明白,我也知道你為了我好。不過你又不懂這些商業上的東西,你就彆操心了,這種事情我能搞定的。”
陳奇沒有多說什麼,他也知道,這種事情一時半會兒說不明白。
倒不如讓事實說話!
到時候他直接切斷鐘家的渠道來源,看鐘鳴遠這隻秋天的螞蚱,還能蹦躂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