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這不是你的問題,是我與劉家的事情,與將軍無關。”
陳奇輕描淡寫的說道,但在場眾人都吃了一驚。
尤其是蕭開,驚愕之後,也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
陳奇這話,看來是要和劉家磕到底!
看樣子,是該和劉家撇清關係的時候了!
“將軍軍務繁忙,請回把,另外,黑龍令的事情,還請將軍替我保密。”
陳奇笑了笑,下了逐客令。
蕭開會意,立刻告辭,帶著軍隊離開。
至於劉峰的下場,陳奇並不在意,侮辱黑龍令,就算劉家有天大的能量,又能做什麼?
“這麼大的動靜,外界肯定引起軒然大波,此地不宜久留,陳公子,不如到府上一敘?”
徐涇東點了點頭,這位中州州首,做事縝密,知道今天這事情不可能壓得住,提出暫時離開此處。
其餘眾人自然沒有異議,陳奇也點了點頭,很快,眾人就來到了徐涇東的住所。
這是一座坐落在郊區的莊園,典雅古樸,門外孟宗竹相映成趣,蘇州園林曲折蜿蜒,一片鳥語花香。
會客廳不小,輕易坐下十幾二十人,也不是什麼難事。
“嗬嗬,大家不用這麼拘謹。”
徐涇東作為主人,泡了茶,示意眾人落座。
不過他這話,明顯是說給秋月初夫婦的。
秋鹿鳴的父母,見識了陳奇強大的手段和深不可測的能量後,已是嚇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會兒又來到中州州首的府上,更是局促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站在那裡呆若木雞。
俞飛虎則是見過大世麵的,表現得輕鬆自在。
至於陳奇、秋鹿鳴和俞可兒這三個年輕人,也沒有這麼多約束。
“秋總,還有弟妹,不用拘束,就像在家裡一樣就好了。”
徐涇東對著秋月初點了點頭,讓這個秋家家主受寵若驚。
“爸,媽,你們害羞個什麼勁?”
秋鹿鳴拉著二人,在沙發上坐下。
秋月初訥訥的挪了挪腳步,與夫人馬靜對視一眼,二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陳奇……公子,之前,是我們不對,不該那麼說你,我們……我們真不知道你是……”
秋月初吞了一口唾沫,賠著笑支支吾吾的說道。
馬靜也是一臉擔驚受怕的樣子,賠禮道歉說道:
“陳奇,我……我之前是糊塗了,對你說了那些話,很是抱歉,還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二人沒說完,陳奇便笑著打斷了二人:
“叔叔,阿姨,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秋鹿鳴感激的看了陳奇一眼。
她很清楚,陳奇這時在給自己父母台階下。
“真……真,真的麼?”馬靜磕磕絆絆的說道,一雙眼睛,也是無處安放,緊張極了。
“媽,陳奇都這麼說了,你要是還糾纏這個事情,那就顯得小氣了。”
秋鹿鳴連忙出來打圓場,埋怨的說了父母兩句,又道,
“我早就說過,陳奇不是小心眼的人,你們之前誤會了他,道歉過後就好了呀,何必這麼糾結呢?”
俞飛虎也笑著打趣道:“秋總,做大事者不拘小節,相信您也不會對這些事情耿耿於懷吧?”
秋月初聞言,也知道自己表現得有些小氣怯懦了,點了點頭,這才與夫人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