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個忠心家丁的陪同之下,許貢與陳奇曦瑤二人,一同駕駛著載滿漁獲的馬車離開漁村。
按照原本的計劃,這些漁獲,其實隻是障眼法,最重要的是裡麵這些年收集的證據。
許貢與村長等一眾牛家人都相信,這些年收集到的證據,足以證明當初的叛亂,完全是無稽之談。
帶上這些漁獲隻是為了掩人耳目。
畢竟許貢的身份敏感,在牛家還未洗清冤屈之前,他依舊是叛黨族裔。
按理來說,無論是誰隻要殺了他,拿著他的人頭,都可以到軒轅風麵前去請賞。
這些年,許貢與家族逃離出來的其他人,隱姓埋名,暗中搜集證據線索。
等的就是今天!
如今洗清家族冤屈的希望就在眼前,誰也不敢怠慢。
眾人計劃,等馬車駛到附近的城鎮,借著賣漁獲的當口,兵分兩路。
由陳奇曦瑤護送著許貢,帶著證據直接趕往河洛城。
這本是再也簡單不過的一趟旅途,起初一切也如計劃一般,十分順利。
不過就在眾人駛離臨海城地界,路過一片樹林的時候,被人攔住了去路。
為首之人,滿臉陰鷙與妖冶,惡毒的眼神看著陳奇,一臉張狂獰笑掛在臉上。
赫然就是東村的惡少平玉峰!
“這不是咱們西村的許公子嗎,賣漁獲的事情,什麼時候是你許公子負責了?我怎麼從沒有聽說過?”
平玉峰打量著幾人,滿臉的戲謔。
見到平玉峰突然攔路,許貢與身邊的兩個忠心家丁,臉上立刻露出幾分慌張之色。
陳奇則是微微皺眉。
他所忌憚的倒不是平玉峰這個被他廢掉的惡少。
而是這位惡少身後的一個黑衣劍客。
此人身著黑衣,帶著鬥笠,懷中抱著一柄寶劍,鶴立在原地。
鬥笠迎風擺動,吹起片刻,露出一雙鋒銳的眼睛,銳利如實質。
“想不到這平玉峰居然還找來一個化神境的幫手,看樣子,他今天是不想讓我們順利離開了。”
陳奇暗道,一旁的曦瑤也發現端倪,心領神會的看了他一眼。
“先看看他到底打算做什麼。”
陳奇輕描淡寫的點了點頭。
另一邊,許貢不願與平玉峰多做糾纏,強打起笑臉說道:
“平公子,彆來無恙啊?你有什麼事嗎?”
許貢虛與委蛇的態度,更讓平玉峰得意。
看來前兩日得到的那個消息,的確是真的!
要知道,西村與東村兩個小漁村之間,平日裡就摩擦不斷。
兩個村子裡的人可謂是水火不容,在海上也經常爭奪區域。
甚至好幾次都在海上展開過大戰,各有損傷。
到了岸上,更是因地盤的問題,幾十年來都是世仇。
平日裡,兩方人馬一見麵,不說立刻開打,那也是火氣味濃烈,一言不合就開戰。
根本不會如現在一般,笑臉相迎。
更不用說平玉峰前幾天還調戲了魏伶,這可是許貢心頭的禁臠。
曾經有一次,有幾個不長眼的年輕人,見魏伶美貌上前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