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剛一回到家,就看見哥哥於劍正坐在沙發上發呆,似乎是想著什麼事情。
他眼睛一亮,趕緊走了過去。
“哥,今天的招標會,你怎麼就提前走了,你是不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可精彩了,我跟你說,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於劍打斷了。
“小飛,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見他了?”
於劍的臉色顯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於飛一愣,他自然知道哥哥口中的“他”是誰,猶豫了下,他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哥,你這又是何苦呢,他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凶神惡煞,反而讓我覺得非常平易近人,你曾經是他手底下的兵,你為什麼躲著不見他呢?”
啪!
於劍猛的一巴掌拍在了眼前的桌子上,木質的桌子上頓時出現了一道裂縫。
“哥,你這是乾什麼?”
於飛嚇了一跳,一臉色厲內荏的說道。
他倒不是心疼桌子,他們於家雖然比不上四大家族和宋氏集團那樣的豪門,但是也不差錢。
一張桌子而已,壞了再 買一張就是了。
他真正無法理解的,是哥哥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
“哥,我能夠看出來,他也一定想見你,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對我感興趣,你這樣避而不見又是何苦呢?”
於飛一臉無奈的說道。
“你不懂。”
於劍輕輕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我有些累了,想要一個人待一會兒,你走吧。”
“記住我的話,牧帥不是你這種人能夠接觸的,你以後最好還是和他保持距離的好。”
於飛一聽,眼中頓時浮現出了一抹不以為然。
他不僅沒有離開,反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哥,你應該知道,一直以來,在我心裡都將牧帥當成了我的偶像,你自己躲著不見他我管不著,但是你也沒有權力管我的事!”
於劍聞言,眼中浮現出了一抹怒氣。
“我是你哥,你忘了父親是怎麼交代的嗎,他讓你聽我的話,這才過了多久,你就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聽到於劍提起父親,於飛臉色微微一變。
他沉默了,方才開口說道:“我不是不聽你的話,隻是在對待牧帥這件事情上,我覺得你就是個懦夫!”
“當年,你英勇負傷,雖然從前線退了下來,但是我們於家所有人都以你為榮,從來沒有任何人敢小瞧你!”
“但是你自己捫心自問一下,這些年你都在做什麼?就拿你看的那個安保公司來說,裡麵的絕大多數人都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兵,因為你的關係,哪怕是身體有殘疾的老兵我們也收!”
說到這裡,他冷冷一笑,眼中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失望,道:“你成立安保公司,初衷是好的,但是你自己想想你這些年都做了什麼,你有沒有真正關心過他們?”
於劍聞言,眼中閃過了一抹不自然。
他沉默了許久,有些倔強的說道:“這是我的事情,和你無關,你無權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