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厲的慘叫聲又在包廂裡回蕩了起來。
此刻,喻文耀早已看不出半分人樣,儼然一副慘不忍睹的模樣。
蘇牧停了下來,目光冷冽的看著對方。
“喻文耀,記住,有些人注定是你得罪不起的,從今往後,你將再也沒有任何能力去禍害彆的姑娘了!”
“這一次就給你一個教訓,如果你還敢招惹到我的頭上,我保證你不會像今天這樣幸運!”
幸運?
聽到蘇牧的話,喻文耀張嘴吐了一口血,心中憋屈到了極點。
他他都成這幅慘狀了,如果這叫幸運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早就沒有悲催的事了!
“蘇、蘇牧,我……我們喻家……絕對不會放、放過你的!”
喻文耀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嘶吼了一句。
蘇牧聞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好,我等著。”
說罷,他沒有任何客氣,直接一腳徹底將喻文耀踹暈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蘇牧取過了桌子上的一塊抹布擦了擦手,隨後,他像一個沒事人一樣走出了包廂。
包廂外麵。
聽著包廂裡麵傳來的慘叫聲,林詩芸俏臉慘白。
她幾次都險些忍不住開門進去,但是一想到喻文耀之前醜陋的嘴臉,她又忍住了。
又是過了五分鐘,包廂裡麵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了,林詩芸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慌亂。
莫非,出事了?
想到這種可能,她再也無法保持淡定,就要推開門衝進去。
吱呀!
但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打開,蘇牧從裡麵走了出來。
“蘇牧,沒事吧?”
見蘇牧出來,林詩芸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忍不住問了起來。
問完,她還不忘往包廂裡麵瞅了一眼。
不過,包廂的門早已被蘇牧關上了,她什麼都看不見。
“沒事,我們走吧。”
蘇牧微微一笑,拉著林詩芸的手,朝酒店外麵走去。
“可是,喻文耀他……”
林詩芸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剛才的慘叫聲可是異常淒厲。
“放心吧,他死不了。”
蘇牧淡淡的說了一聲。
聽蘇牧這麼說,林詩芸這才放下了心來。
一想到女兒,她的神色又變得擔憂了起來,看著蘇牧,一臉憂心的說道:“蘇牧,小北現在還在林長春的手上,可是他剛才已經走了,我有些擔心……”
“放心吧。”
蘇牧微微搖了搖頭,眼中浮現出了一抹冷厲之色,道:“他現在已經控製了起來,我先送你回家,我會把小北安全帶回來的,你乖乖在家裡等候消息。”
林詩芸點了點頭。
她也知道,現在絕對不是任性的時候。
而且,她的心裡有一種直覺,那就是蘇牧一定能將蘇小北平安的帶回來。
“好,一有消息隨時給我打電話。”
將林詩芸送回了彆墅,蘇牧便來到了西郊莊園。
之前林長春離開的時候,他讓趙紅提秘密將林長春帶到這裡關押,並且對他嚴加審問。
不過他也知道,林長春身份比較尷尬,趙紅大概率不會對他用刑。
這倒不是趙紅提害怕林長春,而是因為林詩芸。
林長春和林詩芸都是林家人,他們雖然關係惡劣,但終究是一個家族。
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做的太難看。
不過,蘇牧就沒有這個顧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