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耀文平時是貪玩了點,但是他有慧根,他之所以是現在這個樣子,隻是缺乏了管教而已。”
喻懷遠沉聲說道:“這次我派他出去,就是為了想利用競標的事好好鍛煉鍛煉他。”
“相信有了這一次的經曆,他一定會成長許多。”
聽到喻懷遠的話,大長老暗暗歎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這時,二長老喻安武輕咳了一聲。
“懷遠啊,我們喻家年輕一輩之中,你有三個兒子,老大不成器,老二最是聰慧,如果他以後能夠繼承喻家,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喻懷遠聞言,臉色猛地一變。
“二長老,還請慎言!”
喻懷遠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我又何嘗不知道文州的優秀,隻是他心胸太過狹隘,又得罪了紫金花商盟,他注定是做不了家主的。”
“這件事情,還請您以後不要再說了。”
喻文州是他的次子,而且也是三個兒子中最聰明的一個,但同時也是他最討厭的一個。
因為喻文州功利性太強,而且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甚至,如果有必要,他連最親近的人都可以犧牲。
這樣的人,他是絕對不可重用的!
更重要的是,喻文州得罪了紫金花商盟,為了家族的延續,他更加不可能用這樣的人。
“哎。”
二長老陰沉著臉,歎了一口氣。
他和喻文州的母親是本家,最支持的自然是喻文州。
隻是喻文州年輕的時候犯了錯,讓人抓住了把柄,再加上喻懷遠一直不喜歡喻文州。
因此,就算有他的支持,喻文州在喻家也是勢單力孤,成不了氣候。
他本來都已經打算放棄了,因為他自己也是半截身子都快要入土的人了。
爭來爭去的,也沒什麼意思。
他現在之所以跳出來為喻文州說話,是因為喻文州的一封信讓他又有了新的希望。
見大廳的氣氛有些凝滯,老好人三長老喻安民開口了。
“依我看,懷遠還年輕,還能執掌喻家好幾年,立家主的事其實也沒有那麼著急,我們可以過幾年再擬定下一任家主。”
然而,他的話剛說完,就受到了四長老喻安泰的反駁。
隻見喻安泰冷笑了一聲,說道:“老三,我們四個老家夥年紀都大了,老大甚至都八十多了,你想想,我們還有幾年活頭?”
“趁著現在,我們四個老家夥身子骨都還算硬,應該早定繼承人,否則的話,萬一我們出事,到了九泉之下,我們哪裡有臉麵去見喻家的列祖列宗?”
喻懷遠的臉色本來剛剛好看了一些,此時聽到喻安泰的話,他的臉色又陰沉了下去。
四大長老彼此之間勾心鬥角,真正站在他這一邊的,隻有三長老喻安民。
因此,家族的很多事情,他都沒有獨自做決定的權力。
這種感覺,讓他非常難受。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想要擺脫這種被掣肘的感覺,但是礙於三大長老在家族的勢力,他一直沒能如願。
他沒有想到,這幾個老東西都快要入土了,還要插手家族的事,他如何能忍?
他正要說話,但就在這時,他的電話突然響了。
看著來電顯示,竟然是喻文耀打來的。
喻懷遠一愣,緊接著便大喜。
“一定是文耀那邊有好消息了,所以才打電話通知我。”
“也好,我經常這幾個老家夥好好聽一聽,文耀的消息真好,可以堵上他們的嘴。”
想到這裡,他直接接上了電話,並且打開了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