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西郊莊園。
蘇牧並沒有馬上回家,而是來到了城主府。
不過。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和趙紅提一起。
城主府裡。
周天陽和韓雲飛恭候在一旁,神色顯得異常謙卑。
入座後。
蘇牧看了一眼周天陽和韓雲飛二人,沉聲說道。
“你們的工作做的不錯。”
“但是,百密終有一疏,運城還是混進來了不少渾水摸魚之輩。”
“那些人的存在對運城來說,始終都是一個不確定性的因素。”
“對此,你們怎麼看?”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詢問周天陽和韓雲飛的意思。
周天陽二人顯然也沒有想到,蘇牧竟然會征詢他們的意思。
一時間。
他們顯得有些受寵若驚。
“牧帥。”
韓雲飛拱了拱手,沉聲說道。
“大長老離開的時候,已經吩咐過了,讓我和周城主聽您的命令行事。”
“隻要您一聲令下,無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們在所不辭!”
蘇牧暗暗搖了搖頭。
韓雲飛能成為長老會的秘書長,他的能力毋庸置疑。
可是現在。
就因為自己的身份,他竟然乾起了溜須拍馬的事!
蘇牧暗暗歎息了一聲,目光看向了周天陽。
“周城主,你是什麼想法?”
周天陽猶豫了下,說出了和韓雲飛一樣的話。
蘇牧聽在耳中,心中非常不滿。
這都什麼時候了。
他們竟然還在這裡溜須拍馬?
這種態度可不行!
想到這裡。
蘇牧目光轉冷,神色冷冽的看著二人,冷哼了一聲。
“我現在隻不過是一介白衣,你們兩個皆是身居要職,卻最怕我一個白衣,你們能說說這是為什麼嗎?”
周天陽和韓雲飛臉色一變。
他們哪裡聽不出來,蘇牧這是對他們剛才阿諛奉承的態度表示不滿。
一時間。
他們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溜須拍馬並不是他們的初衷,而且他們也不是這樣的人。
隻是。
蘇牧的身份在那放著呢。
他們就算想要忽視,也根本做不到。
每一次麵對蘇牧的時候,他們心裡的壓力非常大。
“牧帥,您誤會了。”
韓雲飛咬了咬牙,趕緊解釋了起來。
“我們並不是溜須拍馬。”
“隻是大長老臨走之前吩咐過,隻有您才能平息這一次運城的風波。”
“所以,我們必須得聽您的命令行事。”
一旁。
周天陽也是趕緊附和了起來。
“是啊牧帥。”
“這一次敵人來勢洶洶,也隻有您才能震得住他們。”
聽著二人的話。
蘇牧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他也知道。
他們也是聽秦戰的命令,所以才會對自己這種態度。
想到這裡。
他也沒有了興師問罪的想法。
“好了,言歸正傳吧。”
蘇牧看了一眼二人,沉聲說道。
“我今天過來,主要是有兩件事情要讓你們做。”
周天陽和韓雲飛聞言,立馬正色了起來。
“牧帥儘管吩咐。”
“我們二人必唯您馬首是瞻,萬死不辭!”
聞言。
蘇牧眉頭一皺。
“沒有那麼嚴重,你們也不用唱高調。”
“我讓你們做的事情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