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懷民哪裡敢說半個不字。
此時聽到蘇牧的話,他趕緊忙不迭的點頭,說道。
“蘇先生,您儘管問,隻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實告知。”
他現在隻想儘快將蘇牧這個瘟神送走,隻要蘇牧願意離開,他願意做任何事,哪怕是說出一些辛秘。
“好。”
蘇牧滿意的點了點頭,沉聲問道。
“我聽說最近在運城,出現了你們渝家的人,有這一回事嗎?”
渝懷民一聽,臉色瞬間變得不自然了起來。
這麼不光彩的事情,他沒有想到,蘇牧竟然知道了,他苦笑著點了點頭,無奈說道。
“蘇先生,您說的沒錯,這是我們渝家的醜事,沒想到您竟然知道了。”
醜事?
聽到對方的話,蘇牧的眉頭微微一皺,沉聲說道。
“你為什麼會麼說?”
渝懷民長歎了一口氣,語氣頗為無奈的說道:“蘇先生,氣勢去了運城的那些我們渝家的人,並不是我派去的,而是被我那個不孝子忽悠去的。”
不孝子?
渝文州?
蘇牧頓時有些愕然,他本以為是京城渝家肯定又要在運城搞什麼幺蛾子,可他沒有想到,這其中竟然還有這樣的隱情。
“你是說,那些人去運城,是去找渝文州的?”
蘇牧皺眉問道。
“是啊。”
渝懷民苦笑了一聲,無奈說道。
“蘇先生,當年,文州和宋元寶發生矛盾,雖然我們幫助了文州,但是後來,因為一些彆的原因,文州被發配到了澳陸,我們並沒有出手幫他。”
“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懷恨在心,這一次突然從澳陸回來,就是為了報當年的仇,爭奪家主之位的。”
原來是這樣。
聽完渝懷民的話,蘇牧頓時恍然。
現在看來,運城的那些渝家人,和京城渝家並沒有什麼關係,反倒是那個神秘的渝文州,他的舉動倒是令人尋味。
“蘇先生,我剛才說的全都是事實,沒有一個字的假話,如果您不相信的話,大可以親自調查。”
渝懷民擔心蘇牧不相信他的話,一臉誠摯的說道。
“你有沒有說實話,我自然會搞清楚的。”
蘇牧沉聲說道:“這一次,我暫時不和你們渝家為難,但是有一句話你們記住了,今天的天變了,屬於四大家族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不管多大的家族,家族利益都必須從寧國的利益,如果脫離了這一個準則,也就離滅亡不遠了。”
“好自為之吧。”
蘇牧說完,起身和趙紅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渝懷民並沒有因為蘇牧的離開而鬆一口氣,相反,此刻他的腦海中全都是蘇牧剛才說的話。
一想到蘇牧剛才臨走之前看他的那種眼神,他就如墜冰窖,好像被死神盯上了一樣。
而且,蘇牧剛才說的那幾句話,飽含深意,似是警告,又似乎是威脅,讓他的心裡無比惶恐。
“家主,您怎麼了?”
一名年輕的長老注意到渝懷民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忍不住好奇的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