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敏敏年紀尚輕,遇事不多,被他三說兩說,便心下慌張,淩亂不堪,臉色難看道:“他……他不來看我,是有公務在身,要兵援江城。”
俞海清又歎息:“陳委員長堂堂一郡之主,何用親自率兵,恐怕隻是騙你,就當他真的是親自率兵,那連打個電話的一分鐘時間都抽不出來問候一下?”
莊敏敏如涼水淋頭,隻覺一驚,確實呀,陳軒數日來連一個電話都沒打來!!
但她哪知道陳軒正忙著送殯下葬哭喪之事呢。
她對俞海清所說的話信以為真,不由大為恐懼,像是愛情的泡泡即將被戳破,不停地辯解:“不是的!他很關心我的!他送我三大集團股權,價值百億不止,又數次為我大打出手,更許我無論提出什麼願望都統統答應!”
俞海清又詭辯道:“陳委員長何等人物,視錢財如糞土罷了,給你三大集團股權隻是哄哄,他要收回,易如反掌,無非哄你開心而已,而許願畫大餅更是個個男人的花言巧語,你卻信得十足十。”
“不會的!不會的!”莊敏敏喃喃自語,渾身顫栗:“他不會對我逢場作戲。”
俞海清又道:“莊小姐何必自欺欺人呢,隻怕陳委員長此刻與彆人快活成雙,已忘了你是何人何名。”
莊敏敏哇地討好大哭,伏在床上,傷心不已。
俞海清嘴角飛揚,見詭計得逞,又緊逼不已:“退一步說,哪怕陳委員長真心愛你,但隻怕你又配不上他,他什麼身份,你什麼身份呢,掌權者斷不會以單純愛情來結婚,必然要求門當戶對,聯姻壯勢,以求往上爬!陳委員長,不可能娶你的!”
不可能娶你的。
不可能娶你的。
不可能娶你的。
這句話在莊敏敏腦袋裡回蕩了千萬次,讓她幾乎呼天搶地,痛哭無淚,情緒又漸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