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陳軒竟如此厚顏無恥，說瞎話不眨眼！
“陳軒！你放肆！”有人暴喝道：“你竟敢如此不知廉恥說這幅絕世佳作是你畫的？你要不要臉呀你！”
有人罵罵咧咧：“你若畫得出這等傳世佳作，我就此絕命又如何！”
汪明暢也陰惻惻地道：“陳老弟，話可不能亂說！”
陳軒深意地笑了：“當日在飛宏齋麵前，無數人圍觀，東少林圓字輩三位僧人都在，他們均可作證，是我以匕首為筆，以董千雲後背人皮為紙，以血為墨而作！不信，隨便找人問問便知！”
他這麼一說。
眾人都麵麵相覷，有些將信將疑了。
汪明暢心中意識到不妙，連忙反駁道：“陳老弟！口說無憑，如今三更半夜上哪找人證？再說人言有假，若是作虛偽口供呢？”
“好！那你說！”陳軒一語強塞過去：“此畫你怎麼得來？你說！”
汪明暢頓時啞口無言，說不出口，支支吾吾，隻是撒謊：“我從海外收藏家高價購來。”
“是哪個收藏家？”陳軒逼問。
汪明暢嘴巴張大，編不下去了。
陳軒連續幾次相逼：
“購買證明呢！”
“官方文件呢！”
“權威認證呢！”
“來來來！”
“你拿出來讓大家看看！”
汪明暢被逼問得張口結舌，臉色逐漸難看，沉聲道：“陳老弟！反正此刻畫在我手中，你說破天，也無法歸屬於你！除非你拿出鐵證！”
“你要鐵證，我便給你鐵證！”陳軒冷笑一聲。
“好！我看你如何證明！”段玉朗哼聲道。
陳軒便道：“給我準備一塊木板、一塊石板、一塊鐵板、一塊豆腐，我自有證明之法！”
汪明暢心中敲鑼敲鼓，左眼皮大跳，卻不得不順其吩咐，便讓手下人準備了木板、石板、鐵板、豆腐各一塊！
四塊都是標準尺寸。
是80乘以50厘米。
放在桌案上。
陳軒邁步過去，緩緩從袖中取出了一把鋒利匕首，昂首而笑：“當日我能以人皮作紙，今日我便能以木板石板鐵板豆腐為紙，我要連繪四幅，並且如出一轍，教你們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