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無效！”高德祿擺擺手，示意中年人離開，緊接著像是敷衍式地道：“請諸位進入議論環節，隨後進入投票裁定程序！”
眾人齊聲道：“不必議論！已有一致定見！”
跟事先演練彩排過無數遍似的。
溫古華嘴角上勾。
“好，那就直接進入投票裁定程序。”高德祿深深道：“首先，請認定總指揮犯罪事實確鑿，有罪的，應該彈劾下野的，請舉手。”
龐飛是立刻舉手。
有兩位原本已經答應了站在龐飛這邊的高階長官猶猶豫豫，想舉手又止住，最後還是沒舉，低頭不語。
高德祿衝著旁邊的記錄員道：“讚成票，一票！”
“現在——”高德祿大聲道：“請反對總指揮犯罪事實確鑿，有罪的，應該彈劾下野的，請舉手！”
唰唰唰唰唰。
在場大部分人都高高舉起了手。
一隻隻高舉的手，密密麻麻，像是築成了一麵牆，要壓垮龐飛。
龐飛臉色鐵青鐵青的。
高德祿對記錄員道：“反對票，九票！”
很快。
結論，得出了！
高德祿抄起裁決錘，啪地敲在桌麵上，朗聲道：“我宣布，九票對一票，彈劾不通過！關於總指揮的彈劾聽診會到此結束！”
龐飛咬牙切齒地起身：“你們如此倒行逆施，必有所報！”
“報？我看先報在你身上吧！”溫古華陰惻惻地道。
龐飛箭步要離開。
卻被幾名警衛攔著。
高德祿也喊道：“且慢！”
“你們還想如何！”龐飛沉聲道。
“總指揮的彈劾聽證會結束了，但是龐飛——你的彈劾聽證會才剛剛開始！！”高德祿拍案而起：“給我坐下！”
“我的彈劾聽證會？”龐飛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