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呀!你來試試!”裴元剛也是霸氣過人,朝著陳軒招手。
陳軒眼睛眯縫著,心頭有怒,拳頭稍微握緊,但想到了什麼,又放鬆了,笑道:“今日我暫且饒你一命!”
裴元剛鄙視大笑:“狂徒陳軒,不過如此!”
陳軒卻道:“我不殺你,不是我怕,而是我看在我女人份上!”
“你女人?”裴元剛打了個激靈。
“對!”陳軒深深地笑著:“你女兒,現在是我的人了,還真彆說,你養的這個女兒真水靈漂亮,伺候得我很不錯。”
裴元剛聽了,氣得腦袋爆炸,破口大罵:“陳軒!!!你把我女兒怎麼了!!?”
陳軒聳聳肩故意氣她:“滾滾床單,男女激情,改日給你添個外孫呀。”
裴元剛臉都綠了,嗷嗷發火,吹胡子瞪眼的:“我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我死也不會認你這個女婿!你休想得到我女兒!”
陳軒哈哈道:“我也未必肯認你這個老丈人呀,但你女兒我是吃定了,我倒要看看她聽你的話,還是聽我的!”
“去你媽的!”裴元剛三十年來第一次爆粗口,拿起煙灰缸砸向陳軒。
陳軒側身躲開,仰麵大笑:“你待我如何,我便待你女兒如何!你想整我,我教你女兒天天屁股挨板子!我們走著瞧!”
話說完,他唰地縱身躍走,笑聲還回蕩在辦公室裡。
他說的自然是風涼話。
但也足以把裴元剛氣得肝膽欲裂,氣得頓足捶胸,差點就拿腦袋撞牆!
“媛兒!!!該死的孽女!”他眼珠子凸出來二寸:“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你怎麼能跟這種男人扯上關係!他有什麼好!”
他劈裡啪啦地把桌案上的文件全給掀翻了,氣得喘不過氣來,幾乎犯心臟病。
徐老趕緊勸:“老爺消消火,彆氣壞身子。”
裴元剛好不容易往椅子坐下,喝了兩口參茶,才緩過來,仍有些激動地道:“馬上把這丫頭抓回來!哪怕用槍頂她腦門,都得逼她離開江南!”
“是。”徐老嘴上應著,心中卻沒底。
最後。
二人目光同時都望著地上的蘇泰醇的屍體。
徐老深呼吸問道:“老爺,蘇泰醇此案,怎麼定奪?”
裴元剛用手揉了揉額頭,像是有些頭痛,沉吟良久,艱難地道:“事到如今,唯有一條路走到黑了!”
“您的意思是……”徐老有些吃驚。
“對外宣稱蘇泰醇光榮戰死,把所有血案罪名都往陳軒頭上推。”裴元剛道。
徐老差點一個跟頭栽倒,顫聲道:“老爺真要如此昧著良心?再說……這必要觸怒陳軒,使矛盾更加激烈化!”
裴元剛也懊惱:“除此還有何解決之法?若公開蘇泰醇此案真相,外界必然震怒,人人譴責於我之委任,再說……這肯定會得罪蘇家的!如今唯有把這啞巴虧全塞給陳軒吃了!”
“但是……”徐老還想辯駁。
“不必說了!我主意已決!”裴元剛沉聲道。
“是!”徐老不敢再論。
裴元剛臉色複雜,喃喃道:“一切都是為了連任!”
……
次日。
官府公文出爐了。
論定了陳軒重重血案罪名,讓他蒙受不白之冤。
陳軒得知此消息,勃然大怒,將新聞報紙都撕成粉碎,冷笑了:“既是如此,陳某人索性全扛下來!到時候你莫要後悔!”
中午時分。
陳軒召見了一下呼延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