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街道外。
一輛猛禽皮卡上。
陳秋曼有些擔心地等待著,時不時往窗外注視。
很快。
砰一聲。
有人拉開了車門。
“軒哥哥!”陳秋曼驚喜地看著來人。
陳軒此刻已卸下了易容,變回俊朗強硬的外表,他笑吟吟的,手中晃動著一個USB,道:“錄下來了!她親自承認了所有罪狀!”
“太好了!”陳秋曼欣然萬分。
“事不宜遲!”陳軒把車門關上,坐到駕駛座位上:“我現在就帶你去告狀!”
“現在?”陳秋曼有些猝不及防。
“對!”陳軒眼中閃爍著什麼:“遲則生變,盧白萍家中似乎藏著一個高人,我已察覺他,不知他識破沒識破我!若他識破了,提醒了盧白萍,這賤人先作防備,倒不好辦了!”
陳秋曼小雞啄米地點頭:“好吧。”
陳軒注視著她:“要找誰告狀?這個要你決定!族中誰能製得住盧白萍?”
陳秋曼腦中快速思考,說道:“太爺爺雖然很疼我,但他手中已無實權,恐怕也奈何不了二媽;爺爺的話,看利益不看人,看在盧家份上,他會袒護二媽的!”
最後她一下子捕捉到關鍵點:“我父親!找我父親陳複齡!他也很疼我,而且第七脈裡,就隻有他一個能鎮得住二媽了!”
姑蘇第一商才“陳複齡”,那也是鼎鼎大名。
“好!”陳軒一腳油門下去:“但願你父親能秉正處事!”
他眼神也變得深邃。
此事,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給陳秋曼討公道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他要鬨大!把事情徹徹底底的鬨大!
他要狠狠的報複盧白萍!不僅是要她死那麼簡單!!
……
深夜。
書房中。
陳複齡脫下了眼鏡,有些乏倦地捏了捏鼻梁。
在他麵前,是一封信。
是他七兒子陳銳寧給他的。
信上隻有幾個字,“白萍生根,族毀人滅”。
陳複齡深呼吸一口氣,將信緩緩撕成了碎片,喃喃道:“我兒子比我看得遠呀。”
就在此時。
外麵有人急急傳報:“老爺!!秋曼小姐回來了!帶著一個男人前來求見。”
陳複齡聞言,無比錯愕。
女兒陳秋曼已連續失蹤多日!
陳家派了無數人搜尋,終無結果。
不少人已認定她已遭毒手。
連陳複齡本人也這麼想!
怎麼今日突然回來了?真乃怪哉!
陳複齡便霍然而起,吩咐道:“快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