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一個老師傅,他會淩遲千刀,割一千片肉下來人還能不死,那才叫痛苦!”
“找幾條大藏獒過來,活生生把他撕咬死。”
人們想法是千奇百怪。
蔣正輝聽得毛骨悚然,嚇得心臟震裂,才意識到自己落在了一群江湖狠人手上。
死亡麵前。
他的骨頭就硬不起來了。
他的傲氣就通通放屁似的泄了。
“等等等!”蔣正輝轉麵看著付紅俊,滿臉發青地道:“怎麼說,我也是你生父!是我生你下來的!沒有養育恩情,也有生育恩情!血濃於水呀!你……你真要這樣對待我?”
付紅俊暴喝道:“你是我仇人!不是我父親!”
蔣正輝艱難道:“好兒子!爹給你磕個頭!行不?”
他跪了下去,砰砰砰磕了三頭,又道:“爹錯了!你原諒爹行不行!以往的事一筆勾銷,你放了我,你就是蔣家之主,怎麼樣?”
“我才不稀罕!!”付紅俊從懷中拔出了匕首:“你甭說了!哪怕你把千層地板磕碎,那休想教我改變主意!”
這下子。
蔣正輝可就徹底怒瘋了,也豁出去了,破口大罵:“賤種!!野種!虧我當年還不舍得殺你,還打算送你去孤兒院,沒想到今天你要弑父!當初我就該狠心點,你媽懷孕的時候,我直接一棍子敲死得了!媽的!”
他罵個不停。
從上到下,從十幾年前到今日,逮住什麼罵什麼!
罵得可太難聽了,不堪入耳,狗聽了都直搖頭。
眾人聽了,氣得火冒三丈。
“堵住他的嘴!!”陳軒也煩了。
有人抓了一大把鋒利的石子,塞入蔣正輝嘴裡,塞得腮幫子都鼓起來,鼓得大大的,使他說不出話,但他還怒目橫眉,朝著每個人瞪眼,還不服勁!
付紅俊恨意滿腔,猛地舉刀便要下手。
黃醉生陡地出手攔阻:“等等!”
“大師?”付紅俊疑惑。
黃醉生沉聲道:“終究是你生父,你彆親自動手!”
眾人也紛紛相勸。
說這會留下陰影。
說這有違人倫。
說這不合適。
付紅俊猶豫不決,不太情願。
陳軒正色道:“紅俊!師叔替你代勞!”
付紅俊一聽,也不好在說什麼,隻得點頭稱好,但補充道:“師叔,我還有個請求。”
“什麼?”
付紅俊偏執地道:“我母親怎麼死,我也要他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