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杜振國身子直抖,幾乎要氣得吐血,但偏偏對霍辰又毫無辦法。
而此時,杜文華卻是陰著臉走到父親麵前,附耳低聲道:“爸,我已經請示了那位,很快對方便會派人來處理,我們隻要拖時間就行,今日這小畜生必死無疑。”
唰!
杜振國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華兒,此話當真?”
“當然是真的!估計使者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你做得很好,既然那位已經知道,那這小畜生就絕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杜振國咬牙切齒,又恢複了剛開始的冷靜,變得自信了起來。
手中還握著一根拐杖,冷冷凝視著霍辰,仿佛在凝視一個死人。
而杜文華雖然頗為恐懼,卻還是硬著頭皮上前暴嗬。
“霍辰,你就是在血口噴人!”
“我杜家一直家法嚴苛,每年都做善事,怎麼會十惡不赦?又怎會有三大罪責?”
“這完全是赤裸裸的汙蔑!”
杜文華麵紅耳赤地嘶吼著,還想狡辯。
而霍辰則麵無表情,一步向前踏去。
“跪!”
簡簡單單一個字,言出法隨。
霍辰話音剛落,一股更加恐怖的氣息,便直接向杜文華砸了過去。
杜文華原本就是在苦苦支撐,隨著霍辰的氣勢增強,他的脊柱被硬生生壓彎,膝蓋更是發出毛骨悚然的骨裂聲。
哢嚓哢嚓地折斷,當場跪在地上。
鮮血直流,染紅地板。
“啊!”
杜文華當場慘叫起來,慘絕人寰。
而霍辰卻又是一步踏了出去,將一張紙甩到對方麵前。
“好好睜開眼看看吧,這就是你要的證據!”
聲如驚雷,響徹心間,霍辰氣息再增強,杜文華臉色一白,當場吐出一口鮮血,氣色以肉眼可見地速度萎靡起來。
接下來,霍辰每向前踏出一步,杜文華便多吐出一口鮮血,脊柱再彎半分。
最後,當霍辰到達杜文華身前時,杜文華已成了個血人,五體投地般趴在地上,身上的骨頭幾乎被全部壓碎。
唯有那不甘心閉上的眼睛,證明他還活著!
“我平生最憎恨欺壓良善的人,三大罪責加身,且證據確鑿,杜氏集團從此以後便不必存在了,這,是對你們的懲罰!”
“也是罪有應得!”
淡然的話語,擲地有聲。
“小畜生,彆在那兒胡說八道了,隻會惹人發笑!”
杜振國見到杜文華這樣,急了,手握拐杖,疾言厲色地咆哮。
“蚍蜉撼樹,可笑不自量!你以為有些匹夫之勇就能扳倒我杜家?今天,你傷我兒子,辱我杜家顏麵,休想離開!”
聞言,楊影臉色一白,嬌軀微顫。
而霍辰卻始終是雲淡風輕,反而冷笑望向杜振國。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我說過,杜家在我眼裡不過是跳梁小醜,彆對自己太過自信,我滅你們易如反掌,不信,你可以給集團打個電話詢問。”
“打就打,你以為我會害怕你故弄玄虛嗎?”
杜振國冷哼一聲,剛想給公司高層撥通電話。
一個家族後輩便匆匆打了過來。
聲音還帶著哭腔。
“家主,不好了,突然來了一群安防局的警員不由分說便將公司給查封了,還將集團內的高層都給抓了進去,現在這個消息已經傳出,集團的股價正在瘋狂下跌,我們馬上就要破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