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正凱越說越憤恨,明顯對他那個家主兄長很是埋怨,甚至把錢家日落西山的罪名都扣在了對方身上。
腳下,心腹瑟瑟發抖,不敢有半分不敬。
“算了,時也命也,那家夥不是覺得我是個敗家子兒,沒出息嗎?等我拿捏劉彥明一番,讓劉彥明正式投靠我錢家,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錢正凱冷哼一聲,貪婪地舔了下嘴唇,仿佛豺狼虎豹,猛地將旁邊嬌豔無比的侍女摟在懷裡,一邊享受著對方吃痛地嬌呼,一邊大步向外走去。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
錢家,終究要從他錢正凱手上崛起。
……
與此同時,省城西山彆墅。
柳天一掛斷電話,稍稍思索了一下剛才和錢正凱的對話,確定沒有問題。
才露出毒蛇一般的狠辣笑容。
輕輕地抿了口茶水。
而此時。
嘎吱!嘎吱!
輪椅碾在地麵的聲音傳來,大廳內的光線變暗。
一名坐著輪椅,麵色蒼白的中年人,被人從外麵推了進來,滿臉病態,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時不時咳嗽幾聲,咳出幾分血絲。
他正是柳天一的父親柳稚,也是柳家家主的弟弟。
“爸,你怎麼來了?”
柳天一正在喝茶,見到父親到來,慌忙起身,而柳稚則咳嗽幾聲,命令屬下擺出一幅圍棋棋盤,一邊向上麵落子,一邊沉穩道:“劉彥明來勢洶洶,我還是不太放心,想要過來多問幾句。怎麼樣?錢正凱上套了嗎?”
“那死胖子就是個蠢貨,我稍一挑撥,他就完全相信了,簡直就是一頭豬。”
柳天一滿臉不屑,根本沒有將錢正凱放在眼裡。
柳稚皺了下眉,落下手中的黑子,不忘提醒道。
“棋盤皆生死,落子無回頭。”
“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獅子搏兔,尚需全力。”
“好了,我知道了。”
柳天一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覺得父親有些大驚小怪了。
見狀,柳稚眉頭皺得更深,卻也知道自己兒子的性格,沒有再多嘴勸說,開始詢問起另外一個問題。
“大人物去了幾日了?”
“三日。”
“那再有三日便該回來了,這次劉彥明來勢洶洶,恐怕也是因為她出麵了,當年殺了十三名大將,滅十三族上萬人……就差一點,如果不是她阻攔,現在華夏格局就該截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