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正凱在車上便和自己的那個侍女開始胡亂來了。
他自小便風流放蕩,早就被掏空了身子,隻能夠憑著藥物勉強支撐,宣揚什麼金槍不倒。
自從聽到柳天一的勸解之後,他對這次的赴宴便再無擔憂,便乾脆吃了藥。
在車子後排撕扯起侍女的衣服。
刺啦!刺啦!
伴隨著一陣衣物的破裂聲。
這嬌豔的侍女已經被他剝成了小白兔,淚如雨下地瑟縮在後麵。
而錢正凱則眼睛通紅,呼吸急促,滿是貪婪地撫摸著對方的身軀。
甚至把自己的褲子都給扒下了。
喘息聲,哭泣聲,呻吟聲……
各種各樣的聲音混合在一起,更顯曖昧荒淫,正當錢正凱打算挺身直上時。
前麵的司機小心翼翼道:“二爺,我們馬上就能到軍區營地了。”
“什麼?”
錢正凱氣急敗壞,一巴掌抽在了司機的頭上。
“沒眼色的東西,不會開慢點嗎?”
“讓劉彥明多等一會兒,否則怎能顯得出老子身份的尊貴。”
說完,他獰笑一聲,便直接向淚雨梨花的侍女撲去,口中還發出一聲聲的低吼。
洪浪翻滾,巫山雲雨。
在烈性藥的催動下,車子劇烈搖晃著。
嬌豔侍女應該還是第一次,慘叫不斷,苦苦哀求,仿佛一株小草。
但她的哀求不僅沒有換來錢正凱的饒恕,反而助長了對方的暴虐性子,更加激動起來。
支架在嬌豔的皮膚上劃出一道道血痕,恨不得把麵前這女人撕成粉碎,全部吞下。
半晌之後,伴隨著一陣低吼聲。
錢正凱身子一僵,心滿意足地提上褲子,而此時,車子也剛好抵達劉彥明修建的臨時軍營。
他向外看了一眼,砰地一聲推門而下,臉上還帶著荒淫的笑意。
而在他身後的車上,侍女已經變得血淋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