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咆哮點燃了宴會的氣氛。
整個宴會廳粘稠無比。
就好像暴風雨即將來臨時的海麵一樣,看起來古井無波。
實際上已是暗潮洶湧。
隨時隨地都會澎湃而起,將一切都給淹沒。
楚顏夕,楊影臉色蒼白,難免有些擔憂,而霍辰則始終是雲淡風輕,瞳孔仿佛深淵一般寧靜,不起任何的波瀾。
“是嗎?那我等著。”
“你!”
楚熙然勃然大怒,肺都快要氣炸了。
眼看著一場衝突在所難免時。
鶯鶯突然出現,穿著一身禮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就這麼麵色平靜的走到了楚熙然麵前。
“怎麼回事?我需要一個解釋。”
“我好不容易舉辦的宴會,就是被你們這麼作賤的嗎?”
平靜的話,擲地有聲。
讓在場所有人不由打了個寒顫,感受到了鶯鶯內心的不滿。
心中既忐忑又擔憂,生怕這位雙木集團的總裁發怒。
終於,有一名高層小心翼翼開口道。
“鶯鶯總裁,這件事情怪不得楚熙然,要怪就怪這廢物故意騷擾楚小姐,而且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囂張,抽了楚小姐一巴掌。”
“沒錯,這家夥實在是太狂妄了,我們斥責他,他竟然還罵我們是舔狗。”
“像這樣的東西,根本沒有資格在江畔第一彆墅呆著,就應該讓他直接滾蛋。”
“鶯鶯總裁,當斷則斷,不斷必亂呀,如果再不把這家夥趕走的話,甚至會影響雙木集團的名聲的。”
“……”
眾人苦口婆心的勸解著,卻也不斷的添油加醋,把一切臟水都潑到了霍辰身上。
似乎霍辰才是罪魁禍首一般。
聽到這些,霍辰麵無表情,沒有半分的擔憂,而鶯鶯同樣冷著臉望著這些人。
安靜的等著這些人開口。
還是楚顏夕看不下去,慌忙向鶯鶯告狀道:“鶯鶯總裁不是這樣的,這件事情根本怪不得霍辰,是這些人仗勢欺人,不斷的激怒霍辰,霍先生才徹底忍受不住了,他這是正當防衛。”
“防衛個屁,一個臭屌絲有什麼資格防衛?”
楚顏夕話音剛落,楚熙然便直接爆發了,仗著這麼多的人站在自己這邊,直接博然大怒道。
“我懶得和你們廢話,現在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乖乖磕頭道歉,這件事情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明白了嗎?”
“哎呀,現在有些男人呀,在外麵胡作非為,惹出一團麻煩,還要靠女人來幫助,真是可笑。”
焦美握著紅酒走了出來,哪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
劉星文也跟著附和道。
“就是,這種男人就應該直接滾蛋,省得在這兒丟人現眼,我要是他的話,早就找輛車撞死了,反正是絕對不會活下來苟且偷生的。”
“……”
越來越多的人出言嘲諷,霍辰三人就這麼成了眾矢之的,直接站在了眾人的對立麵。
氣氛越來越凝滯,看到這一幕,那些圍觀者已經大概猜到了結局。
螳臂當車,蚍蜉撼樹。
既然大勢已成,就沒有任何的人或者勢力能夠在這樣的勢力下存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