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石鹿竹,所有人麵麵相覷,滿眼不可思議。
整個苗疆,誰不知道石鹿竹在石家是什麼樣的地位?
說她是繼承人之一,可是眾人也都清楚,這不過是表麵上做做樣子而已。
在石家,說句不好聽的,石鹿竹的地位甚至都比不上一個下人。
與賓客們相比,石騰和石子淩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
“誰讓你來的?”
石騰神色冷漠,訓斥道,“繼承大典這種重要的場合,也是你有資格進來的?快點滾回去!”
石子淩卻眼眸微眯。
不知為何,在看到石鹿竹的時候,他心中瞬間湧現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石鹿竹則變得緊張起來。
從懂事起,她就從來沒有正麵的麵對過父親和二弟,手心都緊張的出汗了。
小心臟也跳的更厲害。
但是想到了楚孝,她心底湧現出一股莫名的勇氣。
“爹,我也是您的女兒,所以依照石家的規矩,家主之位也有我繼承的權利!”
聽到這話,石騰頓時怔住。
他滿臉不可思議,甚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很難想到,卑微的石鹿竹居然敢如此跟自己說話?
而一旁的石子淩察覺到了石鹿竹的異樣,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
石騰瞬間怒火升騰,“賤種!我的話你沒聽到?真以為你當著賓客們的麵,我就不敢對你執行家法了?”
話音落下,石騰忍不住抬手就要抽過去。
可是這一刻,石鹿竹卻目光堅定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恐懼了二十年,第一次直麵麵對,連躲閃的意思都沒有。
如此態度,等同於是在挑釁石騰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