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事有證據麼?!我在江州還有些學生,哪怕你隻手遮天,也休想血口噴人!”
進了客廳,沒有外人,梁躍文勃然大怒。
“我也沒說是什麼事兒啊。梁老師,你莫非心裡有鬼?還是說,劉萍死了以後,夢裡來找過你,問你為什麼要放棄她?”
梁躍文強行控製著自己:“既然是無影之事,你又想如何?讓你那些警局的狗腿子把我抓起來逼供,還是想對我用私刑?全江州都知道,你範賢身手了得,要殺我很簡單。”
“梁老師說的這是哪裡話?我丈母娘是劉萍下的手,劉萍是林炤殺的,和你有什麼關係啊?我今天隻是來找你聊聊。”
範賢很不見外地坐下,給自己倒茶,漫不經心的,還指了指座位,讓梁躍文也坐下。
梁躍文的手指,微微發抖,他隻感覺自己的心臟收縮了一下,看見範賢那淩厲的目光,害怕得忍不住發抖。
“你到底想乾什麼?!”
“梁老師,你真的是個好人啊,好到連林炤都要報答你。黑白通吃啊。”
“欲,欲加之罪……!請你離開,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梁躍文的表情,已經暴露了他的內心。
忽然,他渾身緊繃,尖叫了一聲,一柄短刀擦著他的脖子,釘在了後麵的牆上。
梁躍文的脖子上多了一道血痕,他捂著脖子,渾身顫抖起來。
“你,你想乾什麼?”
“剛才我們在外麵鬨得這麼大,加上你的尖叫,林炤肯定知道我已找上你了。你說林炤要花多長時間來救你?我可以等。”
穆婉兒終於知道範賢要乾什麼了。
她真想不到,林炤費儘心機要的人竟然是梁躍文。
梁躍文退後了半步,壯著膽子往門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