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軍師並不能高興起來,他還要和範賢比一場,毫無懸念地,他贏不了範賢。
最初得到南鄭天瘋了的消息,西部的高層樂瘋了,但很快,軍師就下令封鎖消息,不能外傳。
更讓西部困惑的是,軍師把西部和北部組織的管理都移交出去了,他把豹子從外地叫回來,管理北部,西部則交給了阿福,都是他信得過的人。
他自己卻閉門不見客。
一時間,各種流言紛紛,說什麼的都有。
南部的魏海感覺到了異常,一直派人刺探西北兩部的消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他似乎已窺知一二了。
西北兩部遭重創,嗬,那南部的機會來了!
三天後,任紹成跟範賢彙報了一樁有趣的鬥毆案。
北部小弟在酒店被人打了,揍人的不是彆人,而是南部的人。
按照範賢的計劃,任紹成帶警察收拾北部,現在卻被南部搶了先機。
豹子怒不可遏,親自帶北部的人反擊了兩次,又被早就埋伏在一邊的任紹成逮了個正著,被抓進去好幾十號兄弟。
北部從此成了江州的受氣包,誰都能欺負一下!
北部對豹子不信任到了極點,豹子幾次想找軍師反應情況,好不容易,軍師才同意見他。
“好,你先把那幾批人撤出去,分批走,不要讓彆人發現。去吧,我還有事要和豹子商量。”
豹子到的時候,軍師正在跟阿福交待命令。
阿福點了點頭,便消失了。
“坐。”軍師指著椅子。
幾天不見,軍師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人瘦了一圈,皮膚焦黑,還有了黑眼圈。
“哎,還是在你麵前能放鬆些啊。不管看多少次,阿福這神出鬼沒的,都還是讓我覺得可怕。”
月亮把軍師臉上那道疤照得分外猙獰,讓豹子心中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