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得近的警察已感覺喘不上氣來,靠毅力堅持著。
“小陳警官,我魏海在江湖上有幾分薄麵,你抓我得有證據。“
“隻是按照正常程序請你回去配合調查。這是我們警察的權利。如果確實和你無關,我們會放了你。“
陳兵不卑不亢,舉著槍,還按下了保險栓,隻要魏海敢亂來,他一定打空一梭子彈!
魏海的眼睛藏在聳拉的眼皮子後麵,陳兵看不見他的眼神,卻有種被毒蛇死死盯著的感覺。
他的心砰砰直跳,如同擂鼓。
陳兵的喉結上下滑動著,手心都是冷汗,但他不會放下槍!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死一般的寂靜中,兩人對峙了足足五分鐘。
“你真認為一把槍能殺了我?還是能阻止我,救你的同僚?為你的同僚們多想想吧,他們還很年輕。“
魏海已是赤裸裸的威脅,他要是真想,殺了現場所有人也不難!
明明魏海麵無表情,但這番話卻讓陳兵打了個寒戰。
“多謝提醒,可我們警察不和犯罪分子談條件。“陳兵咬了咬牙,堅定地說。
“看樣子,小陳警官不賣我這個麵子,你可彆後悔。“
“你才是彆做讓自己後悔的事。現在你隻是有嫌疑,需要配合調查。如果襲警,那可不是問兩句話就算了的事!彆忘了,這兒是江州,不是你老家海西。“陳兵壯起膽子,把槍收起來掏出手銬,自己跳進了溫泉裡,“魏先生,讓我動手就不太好看了。”
魏海沒有反抗。
陳兵也給了魏海一份麵子,沒把他銬起來。
銬不銬的,其實沒有意義,如果魏海想掙脫,小菜一碟。
警局裡燈火通明,已經忙翻了,所有人都是用跑的。
南鄭天坐在警局的大廳裡,他的筆錄已經做完,警方認為他是正當防衛。
雖然砍掉了武明的兩隻手,可武明是窮凶極惡的殺人犯,所以南鄭天的行為也情有可原。
“南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