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晦氣,天黑走夜路踩著狗屎了,魏文道不耐煩地催促著魏冉。
得罪了這個範賢,還是小事,可得罪了葛平友,那就是大麻煩了。
讓他放了從京州抓過來的人?那魏冉不成傻子了?!
魏冉的腦子裡嗡嗡作響,瞳孔微顫。
“爸,你知道範賢是誰麼?這事兒沒那麼簡單,葛平友那臭脾氣,天底下有幾個朋友?!那都是借口!他是範伯駒和小姑媽的兒子啊!”
“你說什麼?!就是他,那個把你……”
十五年前的比試,是魏冉的心中之痛,魏文道十幾年來都不敢多提,現在情急之下,也說不出口來。
十五年前那場比試,範賢把魏文道打傷,害得魏文道十五年不敢出來麵對現實,躲在房間裡天天練功。
對魏文道來說,這仇不亞於弑子之仇!
十五年後,這小子竟然在江州重新出現!
他的眼睛通紅,一拳在桌子上錘出一個洞,外麵的魏夫人聽到了動靜,走到門邊來詢問情況。
那是範賢,不錯,那的確叫範賢,他不是早就死了麼?!
“爸,彆的不說,他是範伯駒的兒子,我們都不能任他在東部做大。現在龍王隱蹤,龍王殿又奇奇怪怪的不管事,如果他拿下江州,很可能會拿下整個東部,到時候對我們很不利啊!必須把他做掉!”
魏冉的這番話,說中了魏文道的心聲。
必須把範賢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