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他的手腳發軟，即使不相信，聽了十幾遍也沒辦法不信了。
康有成已經退到了後麵，打電話給自己的秘書。
“幫我查一下長勝投資現在的運營情況。“
“好的局長。局長，五分鐘前，他們剛剛申請破產。“
康有成掛了電話，麵無表情地轉過來，看見劉長勝還在刷卡，像是瘋了一樣。
“停一停。“康有成道。
“不可能的，我的卡都是可以刷的。“
“我讓你停一停！“
抱起了pos機，猛地砸在地上，康有成滿臉怒火，抓著劉長勝的衣領。
“你這個傻逼，你五分鐘前已經破產了，我剛才打電話查的，你給我醒一醒！“
劉長勝僵在那裡，周圍圍觀的人也僵在那裡。
目瞪口呆，都像是傻了一樣。
不可能的，公司怎麼可能說破產就去破產？可康有成不可能騙他的？
“劉長勝，我勸你接受現實吧。範賢說你破產了，你一定破產了，範賢不騙人的。“
大家的目光集中在範賢身上，都跟見了鬼一樣。
這個年輕人，能讓劉長勝原地變成窮光蛋，太恐怖了，他是人麼？！
“我們先走，回去再說。現在還隻是申請破產，你趕緊回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康有成扶起了劉長勝，剛邁出一步，範賢一隻胳膊攔住了他們。
“你還想乾什麼？“
範賢笑著對服務員說：“去，給他一巴掌。劉長勝，你想走，今天得跪著從這裡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