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錯，可是你得提防範賢……”
“嗬嗬，範賢！就算是天王老子，拿我也沒辦法。”康有成一聽到範賢的名字，就莫名其妙地來氣。
範賢範賢！又是範賢！
他會淪落到今天的地步，是範賢害的。
他會失去一切，也是範賢害的。
他看上的女人，心裡都是範賢。
範賢！這是他的一生之敵！
“我那照片又不是P的，嗬嗬，就算是範賢，也無法揭穿真實的東西。”
“這照片不是P的。”江州市，潛龍居彆墅裡，範賢聽著電話那頭的吳峰彙報道，“我已經讓技術組看過了，這照片完全是原片。照片是用一種針孔攝像頭偷拍的，有些變態會在酒店的房間裡裝攝像頭。會不會是呂醫生……”
吳峰沒把話說完，可意思不言而喻。
這照片如果不是P的，那麼就是真的。
呂無雙的確漂亮，她在國外留過學，生性也開放，說不定就是在酒店裡和男朋友快活的時候，讓人給偷拍下來了。
“不，這不可能是真的。”範賢也沒解釋，而是乾脆地問，“查到這帖子的最初來源，是誰發的貼，還有，照片上出現過的每一個男人，是誰，都給我找來。兩個小時內，我要這些信息。”
範賢說完，剛掛了電話，吳峰的電話又打了回來。
“最初的帖子來自於一個地方論壇，發帖人在江南市，是一個移動IP，我讓人追蹤了一下，追蹤到了發帖的電話號碼。號碼的主人叫康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