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都是我自己?你知道這些年來,我都是怎麼過的麼?我沒有一天晚上能好好睡著的。我隻要一閉上眼睛,就夢到阿棠在我的麵前,渾身是血,問我為什麼不去救她。我沒有一天忘了她,這種痛苦,你永遠也不懂!”
唰——!
軍師已經放棄了刀術,把霜刃當成開山斧一樣亂砍亂劈。
砰!
”小心!“
”衛軍?“
衛軍的人影從窗外跳進來,撞開了軍師。
範賢拖著疲憊的身體,勉強躲開,剛才站著的地方裂開一道巨大的縫,一直蔓延到了牆上,把牆角的沙發給劈成了兩半。
拖著刀子,軍師氣喘如牛,戰氣對他體力的消耗非常大。
”老大,我一直守在附近,剛才聽到動靜,就趕緊過來了。你快走,這個人交給我來對付。“
話是這麼說,可彆說是對戰了,光是軍師的戰氣之壓,就已經讓衛軍的胸口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
他和軍師根本就不在同一個境界。
他留下來,也是送死。
軍師冷笑了一聲,冰冷的視線投向衛軍。
”可笑,螳臂當車,哈!“
霜刃在空中挽了一個刀花,然後又是如法炮製,整塊的月亮石地磚被他的戰氣打出溝壑,範賢和衛軍勉強才能躲開,還好有衛軍替範賢拉一把,否則他根本躲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