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行動小組的保密條例也很嚴格,就算是何安邦這樣恨死了範賢的人,也不敢把範賢的身份亂透露。
“可不可能,我們試試就知道了。”範賢的眼睛看著遠方,很有把握地說,“魏文道一定也是受這個人指點,才敢篤定地帶著兒子來找我要決鬥。這個人的身份,地位,讓魏文道深信不疑他的話。如果我沒猜錯,他不會隻局限於讓魏文道來找我的麻煩,很可能還會讓人在江州引起騷亂,分散你和任紹成的警力。嗬嗬,有意思,到底是誰像瘋狗一樣盯著我咬?非要和我過上兩招。”
劉仕達很不自在,他沒表現出來,但是範賢知道,劉仕達知道他是誰。
很可能,葛平友被軟禁,也和這人有關。
“老葛的藥到哪兒了?從京州運過來,半天就能到,這都過去好幾天了。”
範賢故意問,果然,劉仕達聽完就喘了一口氣。
“走吧,去警局。你是對的,葛平友的藥很可能到不了了。任紹成受傷,陳兵又死了,警局現在群龍無首,我們得去穩住局麵。我不能告訴你他是誰,但等我到了京州,我一定會去當麵問他!”
劉仕達的拳頭捏得鐵青,這事真的和他無關?
“我可以讓龍王殿穩住江州。”範賢又試探地問。
“彆總是試探我,這次是個陷阱。”
這次是個陷阱,那以往呢?
為了逼範賢現身,讓國家和老百姓置身於危險之中,師父為什麼要這麼做?
範賢和劉仕達趕向江州的時候,魏冉和魏文道在往江州疾馳。
“爸,範賢這次會接生死狀麼?我們今天到了天都黑了,肯定要等明天了,我真想今天就殺了範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