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道的對麵,一輛棕色的奔馳中。
陸雪正看著新做的指甲,駕駛座的司機卻一直盯著窗外。
“夫人,真的要這樣做?這樣好麼?”
“隻有這一個辦法了,張伯這老家夥讓我想辦法替他解圍,我是真不想管他。可我和他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如果我不管他,恐怕他要在範伯駒麵前多出不少事端。”陸雪欣賞著自己的手指甲,同時掏出鏡子來看起那張精致的小臉來。
她臉上的淤青已經好了不少了,看不出來了,之前範賢差點把她的臉打爛了!實在可惡!
陸雪說:“現在隻有利用魏冉兄弟了。京州恨他範賢的人就那麼幾個,一個在江南市被抓了起來,還有的就在眼前。範賢公開了身份,我已經殺他無望了。隻能找一些恨他入骨的人。隻要有範賢要除掉的人在京州,範賢就一定會回京州。張伯也不過是要範賢回京州,願不願意回範家,張伯可左右不了。”
那天,她聽到範賢在江湖上公開了自己的龍王身份,陸雪瞬間明白過來,這輩子都不可能殺的了範賢了。
直接殺範賢,她從來就沒抱過這樣的期望。
而借刀殺人,這江湖,恐怕沒幾個人敢再當她陸雪的刀了,最多,眼前這魏冉勉強能算一個。
這回,她既是幫張伯一個忙,也是替自己辦事。
兩全其美。
“夫人,我是想說,讓範賢回來繼承範家真的好麼?公司的賬目……”
陸雪不屑道:“讓他回來繼承範家?想得美。範家隻可能是我兒子的。至於公司的賬目,最近範伯駒忽然也不查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老東西現在老得糊塗了,天天顛三倒四的,我們不用自己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