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賢沒有住酒店,酒店人多眼雜,在京州他也有好幾套房產,就隨便選了一套入住。
“這個地方是我的私人財產,沒人知道的,很安全。”
範賢開著車,指著遠處的一棟彆墅對南山大師說道,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女人倒退著擋住了他的路,還好他及時踩了刹車,要不然隻怕會撞到這個女人。
“滾滾滾,我都說了,我這兒不需要保潔員,就算要也不要你啊,我這兒是高檔小區,要保潔員的都是要那種年輕的,你都一把年紀了。我讓你滾,聽見沒有?”
小區的管理人員不耐煩了,大手一揮,就把魏夫人給推了個趔趄,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你也不看看你,站都站不穩,你還能乾活?可笑。滾滾滾。”
範賢和南山大師看不下去了,忙下車把那個中年婦女給扶了起來。
南山大師習慣說阿彌陀佛,怕說漏嘴,所以看向了範賢,讓範賢說。
範賢對那管理人員沒好氣地說:“你不招就不招,也用不著這麼粗暴地推人啊。她都已經被你趕出來了,你為什麼還要推人?”
這管理人員一看就脾氣不好,眼睛恨不得長到天上去,用鼻孔看人。
範賢問那中年婦女沒事吧,中年婦女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哭過了。
就在範賢以為是管理人員弄傷了中年婦女的時候,那中年婦女噗通一聲跪在了管理人員麵前。
“求求你了,給我一份工作吧。我願意在這裡掃地,做保潔,隻要給我一份工作,我要給我兒子看病啊。”
她嚎啕大哭,聽著範賢的心裡不好受。
“不是我不敢揍你工作,是魏家不願意給你。你也知道,這兒是魏家的產業,魏老爺說了,以後看見你們直接趕走,我怎麼能留你工作呢?”
魏家,肯定就是魏文道家,範賢沒好氣地說:“魏家這麼蠻橫?!”
那管理道:“關你屁事,你知道眼前這女的是誰麼?這是魏文道沒死的老婆,現在魏家換當家人了,落難的鳳凰不如雞,他現在來求我,我也不敢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