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範家人來了,你們隻管去打。我保證,你們中任何一個都不會受傷。可隻有你們自己去反抗,從今以後才能不再受欺負。”範賢說。
這話的意思很簡單,他願意罩著這些人了。
魏高飛聽明白了範賢話裡話外的意思,立刻張羅了一個酒店讓範賢住。
反正範賢正好晚上也沒地方住,現在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都張羅完了,範賢給南山大師打了電話,把地址發給了他,然後自己洗了個澡,換了新買的乾淨衣服,鏡子裡看著終於像個人了。
剛洗完澡,他聽到有人敲門,以為是南山大師,就去開門了,沒想到門一開,是魏冉。
“範賢,好久不見了。”
已經是深更半夜,範伯駒在了特彆行動組裡,睡不著覺,他兒子範劍坐在旁邊,等著劉仕達傳喚。
看見張管家過來了,他動了一下眼皮子,示意張管家說。
“當家的,出事了。”
聽到出事了三個字,範伯駒的眼睛頓時睜開了。
“這一天出的事比一年還要多,是什麼事?!”
此時,特彆行動組大樓裡已經很安靜了,範伯駒是被叫過來做筆錄的,他這一喊,把辦事員都喊醒了。
範伯駒打了個眼色:“跟我出來說。”
三個人到了樓道,張管家那表情已經快要哭了。
“老六帶去步行街的人,出事了,被魏家綁了一半。還有一半逃了回來。”
“什麼?”範劍失聲喊了出來,“老六的拳腳功夫已經算不錯了,帶了一組人過去,還能失手?步行街那裡不是隻有魏高飛守著麼?”
的確,魏家人的功夫好點兒,可是再好,也不至於到這麼離譜的地步。
他們派去的人五六倍於魏家人,五個打一個,怎麼可能還會輸呢?
範伯駒皺著眉頭:“說詳細點。有沒有什麼特彆的人?這個人長什麼樣,衣服上有沒有血跡?”
張管家和範劍看向他。
範伯駒搖了搖頭。
“先是停車場死了七個我們的人,後來在不遠處的步行街,馬上又發生這種事,我覺得兩者之間有聯係。你繼續說。”
“當家的你沒這麼問的時候,我還不覺得,可是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事兒不對勁,真的是有一個人,很厲害,據說,魏家的人沒怎麼動手,那二十幾個我家的人,都是被那張強一個人打到的。”
“張強?”範劍急忙問,“是不是個子高高的,看起來總是笑眯眯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的。”
張管家沒有親眼所見,也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
“我隻知道這人叫張強,看不出什麼異樣來。據說他好像隻是路過……”
“應該就是他,隻可能是他了。”範劍篤定地說,“京州,現在恐怕也找不到第二個這樣的張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