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是不是小時候練功練傻了,沒長腦子啊?我為什麼來京州,是為了調查他媽的為什麼你哥會給何安邦頂罪!”
“你,你說什麼?”魏冉一下子愣住了。
這真的是一頭豬,如果魏冉有魏文道一半聰明,不知道魏家的境遇會不會就不這麼慘了。
“你剛才到底是想說什麼?”魏冉真的傻了,抓著範賢的胳膊,臉上青筋凸起地問:“你到底是在說什麼?!”
“我知道那些事是何安邦乾的,和你哥沒一毛錢關係。如果不是我的命令,你哥為什麼還沒被送到特彆行動組執行死刑?你以為我為什麼要來京州,我是要來調查清楚,是誰在背後乾這些事兒,救你那死鬼大哥一條命!”
魏冉不敢相信,他踉蹌著,倒退了半步。
“不!你怎麼可能這麼好心?!我們魏家也不需要你這麼好心,你這是鱷魚的眼淚。”
最重要的,是這些是是他大哥心甘情願的。
他又說道:“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信的,範賢,你休想要騙我!”
範賢被魏冉氣得七竅生煙,有種要吐血的衝動。
“你滾吧,你出去嚷嚷吧。”
他擺了擺手。
魏冉一愣,他本來以為範賢會解釋的,沒想到範賢根本不願意搭理他的樣子。
這一下把他給弄傻了。
“滾啊,你不是要去喊麼?去吧。反正是你哥,要死要活隨便。哦對了,魏冉,我知道那是你哥和何安邦的交易,你們魏家一家,就是人家手上的猴,全都被他耍得團團轉,你爸,你二哥,還有你大哥,最後是你。”
範賢擺了擺手,拿出吹風機吹頭了,真的是懶得搭理他了。
和這蠢貨沒什麼可說的。
“你到底什麼意思?”
範賢讓他滾,他反而不滾了。
圍著範賢問,吹風機的聲音很大,蓋住了他的聲音。
“範賢,你到底什麼意思?你告訴我。”
範賢把吹風機關了,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滾。”
多一個字都懶得說,這就是一頭豬。
魏冉真的控製不住怒火,可他感覺到了,範賢的話裡有話,他一定是知道什麼。
“範賢,我求你,你知道什麼,告訴我。”
“嗬,你現在求我?晚了。你出去嚷嚷吧,你不嚷嚷是吧,我幫你嚷嚷,我明天就回江州,不待在這兒了。下個禮拜就把你哥送上電椅。”
“彆……”魏冉的腿一軟,幾乎是跪了下來,然後他對範賢說了一句,他這輩子都想不到的話,“我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真想不到,魏冉這麼驕傲的人,也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範賢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你這傻逼聽清楚了。當初你爸從一個人哪裡得到了我絕對受傷的準確消息,所以才敢帶著人從京州來江州想要殺我。他其實是被那個給他消息的人利用了,這個人很想我死,不敢對我動手。你應該知道這個人是誰。”
魏冉的嘴唇哆嗦著,範賢的話,已經呼之欲出了。
“不……”
“他就是何安邦。你哥把你的殺父仇人換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