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冉很著急:“範賢,這些人都是投靠你的,如果你不管,他們這回死定了!”
他傷還沒有好透,這一說話,就咳起血來,看來是從醫院裡逃出來的!
“我絕不會不管他們!”範賢掏出了手機,立刻撥通了葡萄的電話。
“我已經知道情況了,早上派了辦事員去處理。可範家隻是發了威懾令,沒有實際行為,我們特彆行動組也不好多乾涉。”葡萄低聲說,“另外,我懷疑範伯駒是用這辦法,來轉移我們辦事員的注意力。特彆行動組的人力本來就有限,如果我再分一些人去管這件事,陳家和範家用玄藥的事,就沒人查了。”
葡萄說得的確有道理,可範賢聽得一頭怒火,掛掉電話的時候罵了一句操。
以範伯駒的算計,一石多鳥,那不是不可能。
魏冉問範賢怎麼辦。
“其實以你的實力,隻要把範家打趴下了,範家也就沒有威懾力了!或者你公開身份,範家的這些小伎倆,自然不攻自破。”
“不行。”範賢直接拒絕了魏冉的提議。
這樣做,範家可能會咬死了,要特彆行動組給個說法,把他抓起來,或者是把他趕出京州。
而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查清玄藥的事!
“那怎麼辦?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出事吧!而且,梁珍還在他們的手上。”
魏冉急得要跳腳。
“範伯駒以為這樣,我就拿他沒辦法了,那他太小看我了。”
範賢皺著眉頭,很不耐煩。
已經十五年過去了,當年的仇恨,他永遠不會放下,可是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沒有興趣和範伯駒過招,但範伯駒偏要找他的麻煩。
這就彆怪他了。
他對魏冉說:“你回京州,我稍後就回來,沒人敢拿你怎麼樣,梁珍也會沒事的。你放心吧。“
“可你打算怎麼做?“
魏冉急忙問。
範賢可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做啊!
“回去等著。“
龍王隻說了這四個字。
魏冉隻能忐忑地等著回京州,京州離盛州很近,半個小時的路程,這半個小時的路上,他一直看著手機論壇,範家和張超決裂的事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州。
出租車司機問魏冉,到京州的哪裡。
魏冉不放心,讓司機去步行街。
“那個地方現在可去不得啊,你沒看今天早上的新聞麼?任何人進入步行街,都等於是和範家為敵。你是外地的遊客吧,可彆把自己的命送進去。那地方你就是要去,我也不敢去。”
魏冉很不耐煩,這司機說的事他當然知道。
他真的想不通,範賢自己不回去,要怎麼擺平這些事?
“我說了去就去,那地方沒什麼危險。聽我的!”
聽到魏冉的語氣不善,司機無可奈何,這才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