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老板拉著範賢,說什麼也不讓他走。
“老板,我真的有急事兒要辦,你這頓飯,我先記下了,以後一定找你來兌。”
苟老板長歎了一口氣:“你小子不像是會胡說八道的人。好吧!那你快去快回,等你把事情忙完了,我們倆一定要喝個痛快!”
範賢騎著自行車離開,在街上晃蕩著,沒有發現任何人盯著他,也沒有看見呂無雙。
他鬆了一口氣,看樣子,對方還沒有能鎖定他的身份,今天白天碰到呂無雙,可見隻是一個巧合。
北疆不在特彆行動組的控製之下,這個地方更像是一個化為之地,多股力量在這裡逐鹿爭霸。
範賢便立刻聯係了吳峰,讓吳峰派人調查呂無雙的行蹤。
呂無雙的行蹤不難調查,範賢讓吳峰從呂家人下手。
呂家人在北疆非常高調,他們想在這個地方重新東山再起。
果然,兩個小時之後,吳峰就傳回了消息,說呂無雙被呂家人綁架了,關在勝利電子廠裡。
這個電子廠有不少廠房,關一兩個人很容易。
勝利電子廠裡,昏暗,空氣混濁。
幾個大漢還在抽著煙,一地的煙頭和啤酒瓶,他們打著酒嗝,大聲說著笑話。
呂無雙低垂著頭,雙手被捆在身後,繩索勒得她很不舒服,尤其是胸口,被勒的生疼。
“放開我……”
她太難受了,虛弱地喊著,激起來了對麵那幾個男人的一陣怪笑。
“彆做夢了,落到我們的手上,就不可能放開你了。”
“你也不想想自己做了什麼事,背叛家門,和範賢鬼混在一起,把我們呂家的產業都弄到了彆人家裡去,現在我們這一大家子,隻能和西北風,都是你這死婆娘害的!”
呂無雙意識模糊,囁嚅著:“如果你們願意追隨我,咱們會沒有工作。我哥哥姓呂,我也姓呂,明明是你們自己的選擇。”
她不說這番話還好,這麼一說,激起了大家的憤怒!
那幾個人把煙頭掐了,拎著啤酒瓶就朝著呂無雙走了過來。
“臭婆娘,你知道自己是什麼玩意兒麼。你一個沒把的,想讓我們這群大老爺們兒跟著你混?爺還要不要臉啊?!”
“我呸,我就是餓死了,也不可能讓一個女人做我的家主。”
忽然有人獰笑著說。
“老大,你說這個女人,會不會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女人?”
對方沒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很不要臉地說:“那麼大的奶,不是女人是奶牛啊。”
這種無恥下流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他竟然一點也不覺得慚愧,反而還和大家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呂無雙咬著嘴唇,恨得咬牙切齒。
可剛才那發問的人說的話,卻讓她毛骨悚然。
“我的意思是,她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女人,我們得想辦法讓她知道知道,她是個女人。”
一邊說,這家夥一邊解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