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什麼玩笑,這是一條人命,你說試就試的嗎?”
“就是如果出了什麼事兒,豈不讓你順心如意?!”
“首長再等等吧,過一會兒召委會自動醒來的,我們不必冒險。”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沒有人再相信劉仕達的話,劉仕達的拳頭在背後捏的死緊,不到一個月之前,他在江湖上說話都沒有人敢不聽,可是現在這些人都拿他當垃圾看。
馬國德眯著眼睛思考著,過一會兒誰知道要過多久,範賢是被電暈的,正常情況不會傷害到他的身體,可是昏迷一兩天有可,能三四天也有可能,現在他們最缺的就是時間,怎麼敢慢慢等呢?
但是劉仕達說的這些又太過匪夷所思了,如果這一槍下去沒有能夠激發範賢的氣甲,他可就成了殺死龍王的凶手了,到時候不但主人會怪他,龍王殿的人也絕對都饒不了他!
而且範賢可以說是聶斬的克星,聶斬之所以不敢放肆,就是因為範賢的存在,如果他把範賢殺了,就算全天下的人不怪他,他自己也會怪自己!
其實現場懂戰氣的不止撲到一個,還有那些特彆行動組的人以及聶斬的血衛。馬國德是特彆行動組的高層領導,他雖然不負責直接領導,但也知道特彆行動組中對範賢頗有敬意。最開始的時候特彆行動組就是範賢一手創立的,後來才被聶斬和劉仕達接手了過去,許多特彆行動組進組之初就在的元老到現在還是把範賢當成自己的兄弟的。這些人馬國德也認識。
但是馬國德仔細辨認了一圈,並沒有看到那幾個人,他猜想今天會到現場來幫忙時做這些誣陷的臟事兒的,一定都是特彆行動祖中聶斬的心腹,因此劉仕達的話他也不敢去找這些人確認。
“首長,你還可以去問齊全。”
就在他猶豫不定的時候,手下的一句話提醒了他,對啊,這種事兒應該去問齊全。
他馬上掏出手機給齊全打了電話,三言兩語將事情說了一遍,齊全在電話那頭輕描淡寫的嗯了一聲。
“你彆嗯啊,我是問你這事兒能不能辦?”
“當然能了,槍最好對著腦門,能一槍打死的那種。”
聽齊全這麼說,馬國德反而更加頭疼了,這話還不如不說呢,齊全這家夥在這個時候還沒個正經。他這語氣倒比劉仕達更像是希望範賢死似的。
“我知道你和範賢有些私仇,但是你開玩笑也分分時候好嗎?”
“馬國德啊馬國德啊,你這就太小看我了,我和龍王之間是有些過節,但我寧可下生死狀與他約一架,以生死分勝負,也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改良過的電棍功率非常大,如果猝不及防的被電一下,彆說是範賢了,連匹馬都給你電暈了。你對著最要命的地方打,激發起來的氣甲就最大,要我說,像範賢這樣的人,你彆說拿槍對著腦門了,你就是拿著一排機槍對著他掃射,他一根毛都不會掉。”
齊全這家夥雖然沒個正經,可是在大石上他不會開玩笑,現在這麼一解釋馬國德心理信了七分。
“不是我不信你,隻是你說的太誇張了,如果不小心失手把龍王打死了……”
馬國德低聲對齊全說道,但是這句話說出來還是引著劉仕達和齊全在電話的兩端都同時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馬國德這句話是問齊全的,但是劉仕達以為是問自己的,於是他和齊全同時說了同一句話。
“你彆太自以為是了,憑你是殺不了範賢的。”
馬國德訕訕地掛了電話,癟著嘴深吸了一口氣,舉起剛才上彈夾,準備拿來打聶斬的槍,對準了範賢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