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退不可嗎?”
葛平友不甘心地問道。其實這個問題不用範賢回答,他已經知道答案了,範賢既然這麼說一定會這麼做,他很少改主意。
“我非退不可。怎麼樣?你要去告訴馬國德嗎?”
範賢一邊開車一邊問道,其實他心裡還沒底,不確定葛平友會幫誰。他的計劃裡如果葛平友不幫自己便會多出許多麻煩。
“你tmd在開什麼玩笑?你就算想把天捅一個洞,我也會站在你這邊。”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葛平友既沒有問範賢為什麼也沒有問範賢打算怎麼做?他非常清楚範賢的人品,絕對不會做出投敵叛國的事情。他沒有一天懷疑過範賢的忠誠。因此無論做什麼他都可以以朋友的立場支持。
範賢的心裡暖洋洋的,認真地對葛平友說了聲謝謝!
天底下多少人懷疑他認為他會投敵叛國,葛平友從來沒有懷疑過他!
“咱倆之間不用說謝,也不用矯情,我清楚你的人品。他們都認為你太強大了,一旦不能為他們所用,就有被彆人利用的危險。馬國德不願意放你走,也是這個因素。他必須要牢牢把你拴在身邊,成為他的戰友,因為他不想和你為敵。”
葛平友也沒有對馬國德落井下石,他將小碼的謊言戳破給範賢,可也對範賢說了馬國德的苦衷。
這些道理範賢都是明白的。
所以他才清楚,無論馬國德給他什麼承諾,隻要這絲擔憂不去除,馬國德和他的主人,就永遠不會放自己離開。
“我明白,所以我這次會讓他心甘情願地讓我走。”
葛平友的反應和魏冉差不多,咯咯笑了兩聲。
“我倒要看看你打算怎麼做。”
在車上範賢已經把要說的話都跟葛平友說了,然後他將葛平友在一個地點放下後,自己又開車上路。
他的車並沒有目的,開到一半之後,他將車上的信號屏蔽器打開。
這是確保沒有人跟著他的車。
然後範賢的車便停到了酒店樓下。
這酒店原來是他自己住的,後來給呂無雙住,現在已經快10天了。
“這是怎麼回事?範賢怎麼會來這裡?!”
範賢剛下車,在2樓的聶斬就看見了,他嚇得臉色蒼白,他立刻拔出一把快刀,頂在呂無雙的喉嚨上,眼看著手起刀落,就要把呂無雙的咽喉割開,送他歸西。
呂無雙的臉色變都沒變。
他很淡定的用兩根指頭把刀往外推了,推不過聶斬沒有挪開刀,而是惡狠狠的又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他把範賢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