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管家一拍大腿說:“現在我們也沒彆的辦法了。隻能按照老主人說的去做了。”
何安邦一想的確如此,他這人本來就不聰明,到這種時候,更是如同無首之龍,根本沒有對策。
他狠了狠心想:“好,就按照聶斬說的做,我們在京州鬨個天翻地覆!反正也沒人知道我們和聶斬之間有聯係。這種事兒沒有證據,將來聶斬如果死在了範賢的手下,更是死無對證了!”
趙管家急忙附和,交口稱讚。
何安邦的這一拍腦門兒,馬上就把京州攪和得天翻地覆。
馬國德在衝州急得團團轉,一直去找範賢。
“你不是已經把人派到了京州,怎麼還沒動作啊?”
馬國德覺得範賢是在耍他,要不然吳峰怎麼沒動靜?
範賢倒是很悠閒,每天還是照樣釣魚,如果馬國德問極了,他就對馬國德說:“你去問你的主人。”
“主人如果願意說,我也不來問你了,我有的時候真懷疑是你們兩個合夥耍我,誰都不肯說。你的人已經到了京州,為什麼還不動手?”
範賢笑眯眯道:“時機還沒到呢。你的主人不願意說,八成就是知道我想乾什麼了。”
馬國德感覺問了還不如沒問,更是滿頭問號。
他晚上去看主人的時候,有一次問:“範賢說你知道他想乾什麼了?”
主人渾身還插滿了管,他的身體狀況很不好,隻能這樣維持著,葛平友更是寸步不離地守著他。
“這小子,想做的,是把海捅個窟窿。他的,膽子真,大。”
馬國德奇怪地看著主人,主人用力擠出了一抹笑容,他感覺,這是主人對範賢的肯定。
可是馬國德還是不知道範賢想乾什麼,他忐忑地等待著範賢的大“手筆”。
兩天之後,從京州傳來了消息。
範家被滅了。
這個消息震驚了江湖,本來已經寂靜的江湖一片嘩然。
範家,這可是江湖兩大家族之一啊!他和魏家是支撐宗族勢力的兩根柱子。
範伯駒失蹤,陸雪失蹤,範劍根本無力支撐這麼大的家族,一天晚上就被何家的人給整個端了。
據說範劍跪地求饒,何安邦才沒有殺範劍。
“但是何安邦讓人把範劍用一根鐵鏈子拴住了,牽在身後當狗。範賢,這好歹是你家的事,你一點都不管?”馬國德滿頭的惡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