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啊,我不在乎,我被蘇家人嘲笑了這麼多久,還不是都忍了,哦不,也不能說忍,隻不過不屑於和他們計較。”陳洋無所謂的說道。
天義勇原本還很有信心相信陳洋會去參加,可一聽到這句話,就知道陳洋竟然毫無興趣,急忙說道:“陳洋,彆啊,這次你可是代替我們江城出戰,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目光矚視著你呢,而且我聽說現在圍棋界很多人都在汙蔑你,說你的壞話。”
“天家主,你都一把年紀了,就彆說這麼幼稚的話來激我了,我說不去就是不去。”陳洋堅定的拒絕道。
天義勇就是想用激將法激他,可他在圍棋界並不出名,頂多在江城的圍棋界小有名氣而已,再說了,他這麼低調,怎麼可能會有人無緣無故汙蔑他。
天義勇無法淡定了,看陳洋的態度實在太過堅決,如果這次陳洋不去的話,那麼不僅是陳洋,就連江城的圍棋人士,都會成為一大笑話。
“陳洋,師傅,你再好好考慮考慮吧,彆這麼著急下定論。”天義勇滿臉賠笑道。
能讓天義勇以這副態度對人的,陳洋也是第一人了。
但陳洋的態度猛地冷漠下來,說道:“我說的很明白了,說不會去就是不會去,這場圍棋比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天義勇難以抉擇,他還想讓陳洋繼續展現棋藝呢,如果陳洋不出戰的話,那可就虧大了。
“陳洋,你真不打算去?難道你就不怕彆人抹黑你?讓陳洋這兩個字徹底在圍棋界成為笑話嗎?”天義勇仍然不甘心道。
“無所謂,反正我在彆人嚴重就是個笑話,我根本不在意。”陳洋淡淡的說道。
天義勇唉聲歎氣,知道無法說服陳洋了,他背負的辱名就夠多了,何必還在意這一個。
區區圍棋界的罵名,對陳洋來說算不上什麼,畢竟陳洋又不太關心圍棋的事情。
“還有彆的什麼事嗎?”陳洋平靜的問道。
“沒有了。”天義勇苦笑的搖了搖頭。
如果讓徐正知道陳洋拒絕了,恐怕徐正都要哭了吧,陳洋不出麵,江城圍棋界的人都會指向徐正,而徐正從此,在圍棋界的地位會一落千丈。
“那我走了,下次沒什麼急事,就彆找我。”
陳洋說完,轉身離開了天家。
來到外麵,陳洋剛準備要走,猛然間,陳洋感到背後一涼,很不自在,總感覺有一雙毒蛇的眼睛在看著他。
這是一種感覺,也可以說是經驗,在北漠五年所獲得的經驗。
隻要有危險,陳洋總會第一時間感覺到。
猛地一轉身,卻發現背後空無一人,就好像自己剛才出了幻覺一般。
搖了搖頭,陳洋呼了一口氣,難道剛才真是自己多想了?
沒有再多疑下去,走上車,陳洋開始離開了這裡。
陳洋不知道的是,他離開後,一個佝僂的身子,慢悠悠地進入了天家……